月茶涼的話帶著嘲諷,主位上的兩個老頭都詫異的看著她。
她懶懶的歪了歪頭,慢條斯理的走到座椅處坐下。
皓腕輕抬,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淡淡的看著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月族人!
月茶涼隱隱覺得。
雖然不知道夜長蘇把他帶過來的意義,但是這個死男人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了。
“什麼時候放了六弟?”夜長蘇坐在椅子上問道。
他的眸子如大海般安靜,幾乎沒有一絲的漣漪。
“六弟?
隨時可以放了,就是看你們對我交易的條件能不能接受!”
“月不染,你別欺人太甚!
歷來你們月家與我夜家就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擅自打破規矩,抓了我們後輩,難不成月族就是這般不守信用的人?”五十歲左右的老頭說道。
“信用?”女人笑著。
“夜家和月傢什麼樣子,我不關心,我也說了,如果想要那個男孩安然無恙的回來,就答應我的條件!”
“對我不答應呢!”夜長蘇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相信他活不過明天!”
“呵——這便是你最大的籌碼嗎?
月不染,這個貌似也是你月族的人,如果我說要殺了她呢?”
男人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可反抗的魔力。
月茶涼臉色十分不好看的看著男人。
原來——他今天過來,是被當人質的?
要不要這樣?
夜長蘇居然想用她來換他弟弟——
這個死沒良心的,她好歹還救過他好吧!
“她?
誰知道她是不是你們帶過來的假的?
我非常肯定我月族並無這個人的存在!
你們以為隨隨便便找個人來冒充,我月不染就會怕你了!”
“你說我不是月族的?”月茶涼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問道。
女人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她。
“你綁架夜家後輩,卻用我月家的名義,我倒是覺得你才是假冒我月族的人!”
“你胡說!”女人眼神微微閃動,閃呼的看著她。
“一派胡言,我月不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豈容你詆譭?”
“是嗎?”月茶涼笑了笑,手指敲在茶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