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似海。
夜長蘇慢慢的轉醒。
腹部刺痛感在他醒來那一瞬間,侵襲腦中。
他忍著疼痛望向腹部,看到那一刻愣了一下。
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而是被清理過了。
彈頭被取了出來,還規規矩矩的縫上了傷口。
“這個女人!”他微微勾唇看著傷口,“針線活肯定不好!”淡淡的吐槽。
身子慢慢的坐起,拿著一個枕頭墊在身後,瞧著不遠處沙發上窩著的女人,蒼白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溫意。
這個女人居然沒有走!
這個出乎了他的意料。
據他所知的月族人,大多是從不管除了本族之外人的閒事的。
月光如水一般灑下,小旅館畢竟落魄。
女孩身子窩在沙發裡,穩穩的睡著。
她身子單薄,裹著一張黑色的毯子。
精緻的小臉上帶著濃濃的倦意。
不遠處的茶几上還放著一盆清水和一把匕首。
“月茶涼!”
夜長蘇輕輕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瞧著女孩的眼神不似往日的冰冷。
只是剛想下床,身子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得出了聲。
“你醒了?”
月茶涼睡的正歡,夢裡老男人下棋輸了在耍賴。
正當她想跟老男人打架的時候,卻被一個聲響驚醒了。
“嗯!”男人冷聲回答。
然後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憤怒,“月茶涼,你居然打暈我!
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什麼嘛?
月茶涼冷哼了一聲,一股腦坐起身子然後不滿的瞪著男人。
“夜長蘇,你搞搞清楚,是我救了你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