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茶涼在月珞漾這裡窩了幾天,每天熱衷於擺置那廝花壇裡的花。
終於在某人擔心名貴的花都被變成大白菜的時候,把某人果斷的送到了學校。
“月茶涼!”
輕快男生的聲音響起,一個大高個就跟了過來
月茶涼瞧著好久沒見的韓休年,嘿嘿一笑,突然想起這廝似乎跟寢室的人打賭輸了。
“嗯!什麼事?”
少女酷酷的說著。
韓休年耳朵上的藍鑽那個閃爍,瞧著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到這個女人,他就想起了他洗的那五十雙襪子。
噩夢呀!
“南辭等會在小禮堂有音樂會,他讓我邀請你去參加!”
音樂會?
作為一個音樂吃才,月茶涼懶懶的依靠在牆上,“不感興趣!”如實說道。
她眨了眨眼看著俊俏的男人,什麼時候他跟南辭關係那麼好了?
她可是記得以前他們倆見面就撕的呀!
“這個可是離別音樂會,好多人想去看還看不了的!”
韓休年臉上帶著一抹落寞說道。
送別?
月茶涼疑惑的看著韓休年,南辭這廝搞什麼送別?難不成他要被南辰丟到非洲了?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按照南辭的惹禍能力,按照南辰的性格,非洲極有可能。
“你忘記了嗎?你給了南辭一張金泰卡,所以他要去頂級音樂學府進修一年的,據說已經辦好休學手續了!”
韓休年低聲的說著,月茶涼臉色有些遲疑。
想到白老頭給的那張卡,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怎麼忘記還有這茬子事了?
一年!
月茶涼依靠在牆上十分慵懶。
如果一年的話,南辭再次回來,她就21了,那個時候她還在嗎?
“走吧!”月茶涼站直了身子瞧著韓休年。
那廝臉頰紅紅,遲疑的看著她,“去哪裡呀?”
月茶涼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說呢?”
話音剛落整個人都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音樂會是在小禮堂舉行的。
月茶涼去的時候已經好多人坐在裡面了。
拿著韓休年給的票子,據說是南辭特意幫她留的,然後很輕鬆的就找到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