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輕,月茶涼臉色陰沉的敲了一眼身後,幾乎是本能,繩子用力的甩出,在樹上纏了幾圈,順著繩子的力道,身子藉著慣性,雙腿分開,用力的踩在樹幹上。
繩子慢慢滑落,月茶涼在兩顆狹窄的樹上借力,原本以為可以安然落地,誰知繩子纏著的樹枝突然折斷,身子重重的往下落。
不會這麼綏吧!
月茶涼緊緊的閉上眼睛。
還真是人不走運,喝涼水都會塞牙。
時間流逝,月茶涼已經做好了被撞擊的準備。
好在她前世與狼為伍,受傷什麼的家常便飯。
便是當年在情壺天,她也樂忠於打架。
那時候她和花嫁可是情壺天雙霸。
預料的疼痛沒有發生,月茶涼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瞧著抱她入懷的南辰。
男人臉色暗沉的看著她,雙臂用力的抱著她的身子。
“南辰——”
月茶涼皺著眉頭叫道,若她沒有看錯,她墜落時南辰離的還有很遠。
這速度——難不成他——
南辰用力的抱著女孩,瘋狂跳躍的心在她落入懷抱的那一刻才平息。
他震驚的看著月茶涼,為什麼那一刻他眼前閃出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似乎救她是身體的本能。
“大佬,你沒事吧!”陸離後知後覺的跑了過來,瞧著自家老大,和嚇得窩在老大懷裡小白兔一樣的月茶涼,臉上露出了老媽子的笑容。
月茶涼:你才小白兔,你全家都是小白兔!”
“沒事!”月茶涼低聲的說著,貪婪的賴在男人懷裡。
肖泐臉色慘白的跑了過來,瞧著南辰的臉色,有些恐懼。
“老大,我馬上調查原因!”他立馬錶態。
南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四周的氣溫在降低。
“調查?”男人說道,語氣冷漠的要死。
肖泐汗那個下呀,用力的給陸離使眼色想讓他幫忙,那廝卻果斷裝死。
於是,他委屈巴巴的望著月茶涼,帶著最後一抹的希望。
他太瞭解南辰了,這樣面無情緒的他,比黑著臉還可怕。
“南辰,我身子有點疼,你抱人家回去好不好?”
月茶涼瞧著大汗淋淋的肖泐有些無奈。
拿出自己自認為風情萬種的表情“色眯眯”的瞧著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