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景色流轉,此刻正是車水馬龍。
月茶涼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微眯著眼補覺。
身旁的某人早已經炸了毛。
“月茶涼,究竟你為什麼要接近我大哥?是不是想要霸佔他的寵愛來氣死我?”
男人暴躁的模樣像極了一直刺蝟。
為什麼?
霸佔月南辰的寵愛不假!
想氣死他也不假!
可是主體是錯的!他還沒有那麼重要。
於是她翻了翻身子,繼續假寐。
被忽視了!南辭一下子玻璃心受挫了。
母親生他時候難產,所以從小到大哪個人不是把他捧在手心?
額——除了大哥和暴龍獸。
這女人,真是欠——
“少爺!月小姐到了!”
司機低聲的說道,隨後忙下車為他們開好了車門。
月茶涼懶懶的看著陰沉厲害的娃娃臉,挑了挑眉。
怎麼說呢?
在她所剩不多的壽命裡,這傢伙倒是個不錯的調味品。
至少這張臉很耐看。
黑色的林肯車停止,月茶涼慢慢的走出來,撩了撩及踝的長裙,慢條斯理的往學校門口走去。
難道大家都遲到了?
她詫異的看著聚集的人群,這上課鈴都響了,這群人在幹嘛?
“花瓶來了!”
“啊?花瓶來了?”
“來了來了!”
……
四周紛雜,月茶涼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南辭。
“我臉上有字?”她低聲問。
那廝忿忿的哼了一聲,不理會她。
月茶涼朝著他揮了揮拳頭,小樣,再這個態度,信不信她一拳打死他,好繼承他的大哥!
月茶涼慢慢的走近,兩側人群就自動給她分開了個道。
然後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