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的開啟一杯奶茶,月茶涼懶散的坐在沙發上。
對面虎視眈眈,像極了要吃了他一般。
唐老頭滿臉怒氣的坐在梨花椅子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
“月茶涼,我查了你的出院記錄,你已經出院了一個月了,說——這麼久你去了哪裡?”
聲音帶著怒火,老頭氣的兩手撐在柺杖上。
月茶涼微斂著眸子,吸管插入杯子,慢悠悠的喝起來了老男人的奶茶。
別說,還真不錯。
“爺爺在問你話呢!”唐詩柔弱不禁風的說道。
手指緊緊的攥著紀染的衣袖,看起來還真特麼的“郎情妾意”。
月茶涼對於紀染的記憶不多,大概就是某一天突然有個男人流落街頭。
萬惡的女主光環下,把男人撿回了家。
然後男人以身相許,然後男人一炮而紅,然後就不怎麼開心的看了一場現場直播。
“哪都沒去,隨便轉轉!”月茶涼嘴裡噙著奶茶隨口說道。
劍拔弩張,一旁的男人云淡風輕。
淡淡的瞧著月茶涼,幽深的眸子閃著暗色的光澤。
回頭嫌棄的看了一眼唐詩柔,唇角掛上一抹譏諷。
不過讓人演了一齣戲,這女人真以為他跟她有什麼了?
呵——那個該死的男人。
說什麼讓他用美男計勾引那個花瓶,他偏不——偏不!
他越是讓他勾引,他就偏偏惹怒她,他也是有性格的。
大廳一片安靜,只聽得到月茶涼吸奶茶的聲音。
唐老頭憤怒的站起身子,氣的臉頰上的橫肉抖動。
月茶涼是那個女人帶回來的拖油瓶,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最優秀的兒子也不會跟她離家出走。
這些年他一直縱容下人為難月茶涼,就是想把她唯一的女兒養成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