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有監控器?我根本就不知道!”劉洋洋萬分驚愕的眼神。
“呵,”元烈輕蔑一笑,“二樓我從一開始招你們進來的時候就說過了,二樓除了艾莉和王媽任何人都不許上來,我的監控器只是裝在二樓的樓梯對面,而你經常在沒有人的時候沒有經受我的允許就擅自跑上二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裡面在想些什麼?!”
“我看在王媽劉伯的份上,才只是叫艾莉提醒你告誡你,而你呢!真是不知廉恥,不知道停止到反而越來越變本加利。”元烈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手上始終都沒有停止對劉洋洋的拖拽,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口的位置,元烈將劉洋洋拉出來了鐵門之外,才停了下來。
同時元烈將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西服上衣的內側口袋,元烈拿出了幾張印著毛爺爺的紅色票子,對著躺倒在地上的劉洋洋甩了出去。“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足夠了多的就當是我白給你的了,記住這只是工資而不是醫藥費,你是自己因為自己的不良居心才造成自己如今的下場,所以我根本不需要為你的過失而付錢,你給我記住了。”
元烈說完,對著地上躺著的還沒有萬全醒悟過來的劉洋洋,不屑一顧地鄙視了一眼之後,轉身拉著林希的7手腕走進了鐵門裡面,再以極快的速度關閉鎖上了鐵閘門,兩個人的身影在露出魚肚白的天空之下朝著前面的不遠處的,美麗壯觀的雅緻的別墅走去。
而在郎才女貌的身後徒留下來的是一個艱難痛苦地爬起身子的狼狽女人,本就是比較反單薄料子的紗裙因為剛剛粗魯的設甚至可以撐得上是蠻橫的拖拽,而將劉洋洋的裙子劃出了一些小小的痕跡,身子上面也是同樣的出現了大小不依的傷口。
劉洋洋伸出手緊緊地抓著前面冰涼無比的鐵閘門,發了狠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怨毒地盯著前面那兩個在灰白色的天空之下顯得是那樣的和諧美麗的一幅畫卷,那一雙塗著濃厚色彩的臉蛋上面從現了越發越來越毒怨的眼睛,看起來是好像是一個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撒旦一般。
“元烈和林希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劉洋洋現在對天發誓要是不能夠讓你們兩個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就不得好死。”
林希任由元烈的拉拽著朝著山水別墅前進,“叔叔,”林希注視著前面的身影猶豫了許久之後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喚了一聲。
元烈明顯是聽見了,但是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根本不願意轉過來來面對林希的呼喚,只是同樣保持著剛才的速度朝著前面走去。
“叔叔,我們就這麼把劉洋洋丟在那裡不會出事嗎,畢竟她剛剛真的從二樓毫無緩衝地滾了下去。”
元烈挺住了腳步,背脊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他並沒有回頭只是聲音低沉沙啞地問林希。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太過分了?”
林希停頓了一下之後,堅定而公正地搖了搖頭,“不過分,劉洋洋今天的下場完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不是叔叔的過錯,要是換成別人,劉洋洋只怕會遭受到更恐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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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烈沒有反應,但腳步再度抬了起來仍然朝著前面前行。
林希專注地盯著元烈健壯的背影,她怎麼可能這麼對叔叔說話質疑叔叔的做法呢,要是剛剛自己真的認同叔叔的處理就不會再問出剛剛的那個會讓叔叔心寒的問題了。
與此同時的顧家大宅內,顧澤生呆坐在自己房間的寬敞的大床上面,人的整體身子是朝向窗外的,與精緻偌大的房間並不相匹配的是,外牆的那一堵顯得狹窄而可愛的小窗戶,顧家的整座主宅都是復古的歐式風格,古羅馬時期的建築風格所以會出現這麼狹窄的窗戶也就不奇怪了。
顧澤生寧靜地坐在床上,他一夜未眠,“到了,我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爺爺起床的時間這麼多年都是這樣的精準無比。”
顧澤生恍然若失地喃喃自語,在顧澤生的話音剛剛落地,房間門似乎是為了驗證顧澤生所說的話多麼準確希一樣,竟然真的按照了顧澤生的說法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
“大少爺,老爺醒了所要見你,現在正在花廳用早餐。”門口傳出來一個男管家的聲音。
“我知道了,告訴爺爺我馬上就過去了。”顧澤生緩緩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對著穿衣鏡整理著自己昨天晚上回來,洗了個澡後換上的就毫沒有睡覺而壓扁他的西服。
顧澤生跟著男管家的腳步很快就出了門,昨晚在他回到顧家的時候,整個兒顧家都已經全部的熄滅了燈光,沒有一個人來迎接他,爺爺早早的就睡下了,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爺爺的作息規律是雷打不動的。
顧澤生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了一道獨有的自嘲,自己對於整個顧家就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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