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婉眼神陰冷地盯著跌坐在地上從剛剛對她囂張蠻橫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心裡覺得痛快極了。
謝清婉偷偷地為了不叫人發現地,自己垂落在裙襬的雙手忍不住地握成了拳頭。
不要怪我,你現在的下場全部都是因為你自己咎由自取。
“夠了,不要再胡鬧了,本小姐可沒那麼多閒工夫看你們兩個姦夫在這裡唱雙簧演對手戲。”
童悅大聲打斷了安冉跪在地上不斷哀求著秦城的哭泣聲音。
安冉心裡非常明白要是今天失去了秦城這個靠山,自己禿頂的事情又會報道出來,如果真的變成這樣如果真的無法挽回秦城對她的心。
那麼安冉在傍上秦城以後,瞧不起的曾經侮辱過得人,就全部都回來找她算賬,輕一點不過是取笑取笑她,嚴重的話可是會很有可能打斷她一條腿的,畢竟安冉以前仗著秦城是自己靠山的關係,可是做了不少的讓人被羞愧的無地自容的事情。
“不要啊,秦少爺。”安冉拼了命地揪著秦城的西服褲腿,藉助著這個力量不斷地伸出手攀附著秦城的衣服。
秦城在見到安冉沒了頭髮的鬼樣子後,本就對她已經心生厭惡,眼下見到童悅抓住自己跟安冉的事情,揪著不放,如果今天不給童悅一個交代,她是鐵定不會放走他的了。
況且。
秦城轉念一想,抬頭聽到前方記者趕過來的聲音。
在有大量的記者湧進來人群的時候,秦城突然伸出腳將攀附著他緊緊抓著他的安冉,朝前面狠狠一踹。
秦城的這一腳用了七八成的力量。
安冉被踢中女性最脆弱的小腹位置,頓時臉色痛苦無比,捂著肚子蹲下來趴在地上,疼痛地呻吟著。
秦城卻沒有一點在乎往日情分的樣子,站在原地冷冷地瞪著倒地不起的安冉,故意在媒體的面前說出絕情絕意的話語。
“安冉,你不要再跟我無理取鬧了,我一早就告訴過你我跟你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你竟然真的信以為真得寸進尺的想要傷害我老婆?”
“別做夢了,我是不會答應的,現在你識相的就馬上離開這裡,離開我跟我老婆,不然受傷的只會是你!”
秦城在大批記者趕來之際,立刻指著倒地的安冉義正言辭地訓斥她,將所有輿論的導向都變為是安冉勾引秦城的。
跑的比劉翔還要快速的記者們,像成群出動的蜜蜂一樣,火速到達了戰場一瞬間的時間就將原本圍著看熱鬧的群眾們,擠開的七七八八,一個個舉著話筒扛著大型的攝像機對著人群當中的四個當事人們瘋狂地拍照以及提問。
人頭暴動之間,元烈伸出修長堅實的手臂將將林希攬在懷中,緊緊地保護著林希的同時冷淡地看著正中央演戲的秦城。
元烈雙眼微眯,憑藉多年在商界的接觸與摸爬滾打,他已經可以非常精確地猜到秦城接下來的舉動。
元烈一對狹長的仿若琉璃的鳳眸,泛著幽深且深邃的光芒,這個秦城看來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物,他很懂得什麼時候該得寸進尺什麼時候可以退讓一步。
看來秦叔海並沒有養了一個廢物兒子,但是這樣一來,秦叔海或許就不會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了,畢竟一個外人又怎麼比得上自己的親生兒子。
元烈向來都不會承認自己是什麼好人或者慈善家,他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商人。
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利益至上是不可以動搖的準則,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隊朋友,當彼此之間有競爭產生的時候,她們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敵人。
現如今,元烈在南城已經成功地扳倒了馬輝澤,而且利用馬輝澤負債累累急需資金填補虧空的這一點,元烈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馬輝澤名下的一些產業已經專案。
再之後元烈在顧家晚宴上成功的從顧老爺子那裡,得到的可以在南城售賣建材的許可。
但是因為顧老爺子也同樣是一個商人,更加是一個狡猾的商人,雖然他同意了元烈可以從外地進購建材而後售賣,但是顧老爺子當初在同意的時候,卻只說他允許元烈從外地進購建材並且售賣給自己的建築工地使用。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意思就是你元烈可以從外地買建材,但是你只能將這些建材用在自己的建築工程上,而不能轉售或私下交易買給南城其他的人使用你的建材。
這個贊同表面上看起來是元烈成功地從這個慵懶狡猾的大豹子的爪子下,分得了一小塊的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