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輝澤真的是一個色慾燻心的人,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大家族的少爺,馬輝澤非常清楚謝清婉是秦城的老婆,而秦城的老爸秦叔海可是他在南城最不敢得罪的人之手。
馬輝澤很清楚秦叔海的手段還有以前的黑歷史,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才會去招惹謝清婉。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安冉所願意看到的,在那次晚會上安冉扮做宴會上的服務生在謝清婉的酒中偷偷下了迷藥,隨後在謝清婉迷藥發作腳下虛浮地走出宴會廳的時候。
安冉一早守在了門口,將陷入昏迷的謝清婉拖走,正巧馬輝澤在那場宴會上看中另一個第一次來參加宴會的那戶正經人家的小姐。
安冉就順勢趁著馬輝澤的手下不留意,將兩個人來了個偷龍轉鳳。
至於接下來,安冉確信依照馬輝澤的性子,哪怕發現人錯了變成了謝清婉他也一定會照做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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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記者跟秦城將馬輝澤與謝清婉捉姦在床的事件,同樣是安冉一手安排的。
在整件事情當中,唯一出乎安冉意料之中的就是,馬輝澤的表現。
原本安冉以為馬輝澤與謝清婉也不過是一段露水情緣,就這一次歪打錯著,面對秦叔海威嚴的忌憚之下,馬輝澤是斷然不會再與謝清婉有什麼糾纏了的。
所以安冉是準備分頭拍下來馬輝澤與謝清婉共同從一個房間出來的照片,打算發給秦城造成她們夫妻之間的不信任相互猜忌懷疑,好讓她趁機而入。
安冉為了這個計劃在實施之前足足做了三個月的策劃還有踩點以及迷藥的精準控制出來的量,但是在整件事情安冉唯一的萬萬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就是馬輝澤的舉動。
安冉沒有想到馬輝澤居然真的敢冒著得罪秦叔海的危險,在與謝清婉一夜風流之後,竟然接機威脅謝清婉,強迫她必須再次與他發生關係。
在安然守在酒店房間門口等候著出來的兩人其中之一拍照的時候,卻驚奇意外的發現馬輝澤居然與謝清婉一起出來。
安冉躲在拐彎處將馬輝澤與謝清婉之間所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馬輝澤一臉的春風得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砸砸舌地玩昧地盯著謝清婉。
“今天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你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只要你聽我的話,每次我叫你的時候都準時過來,我就不會把你跟我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秦城。”
馬輝澤忽然臉色變暗陰測測地說:“我叫你的時候,你要是敢不出來,我告訴過你後果,秦叔海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出軌的兒媳婦存在在秦家的,秦城老頭子的手段你比我知道的更加清楚。”
“我想不用我再說什麼了吧?”
謝清婉與馬輝澤的春風得意的樣子成鮮明的反差,整個人頭髮妝容都散亂無比,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憔悴極了。
謝清婉不甘心地瞪視馬輝澤,“你還想要跟我繼續瓜葛,你說出去就不怕我公公派人殺了你嗎??!”
馬輝澤是標準的陰險小人,他從來都是卑鄙無恥的,而且他還下流無比,更加是個欺軟怕硬的好手。
馬輝澤忽然大笑出聲,虛胖的手臂將謝清婉攬了過來,故意貼近謝清婉耳根地說。
“我當然也怕秦叔海,但是我更想要再次得到你,沒想到你外表那麼一個溫柔婉約大家閨秀的模樣,居然在床上那麼放蕩。”
謝清婉聽的腦海中警鈴大作,憤怒地怒斥馬輝澤。
“你別胡說八道!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對我下藥!”
馬輝澤滿臉的不在乎,他對謝清婉這點跟他連一個浪花都翻出來的女人,自然囂張無比。
馬輝澤用感覺自己做的非常正確嘴臉說。
“還不是因為你醒來之後不肯乖乖地從了我,你早點順從我不就不會受那麼多委屈了。”
馬輝澤說話的時候伸出手拉起了謝清婉的手臂,嘆息地看著上面已經變紫色的淤痕說:“你瞧瞧這跟藕一樣白嫩的手臂,平白無故掛上了這樣兩條醜陋的痕跡,多讓人心疼啊。”
謝清婉臉色一變,瞬間蒼白無比,想起了馬輝澤方才是如何虐待自己的畫面,渾身顫抖不已,手腕被馬輝澤拉著硬是恐懼地不敢抽出來。
馬輝澤像是故意一樣,摸了摸謝清婉的傷口處,疼的謝清婉立即咬緊牙關。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
隨後兩人便分別離開了,之後安冉一直在暗中跟蹤著謝清婉的行蹤,在偷偷將自己拍下來的馬輝澤與謝清婉親暱的照片匿名發給秦城,最後再在秦城失意買醉的時候,打扮的美豔動人,專門去狩獵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