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童悅掙扎著想要上前去打秦城,奈何謝清婉一直緊緊地將她拉住。
謝清婉看著這事兒越鬧越大,焦急地攔住童悅,急忙勸說道:“悅悅,算了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想要為我打抱不平,但是現在這個地方真是不是時候。”
“周圍人都看著的,明天一定會上報紙的,別再鬧大了好嗎?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好嗎悅悅?”
童悅怒其不爭,她表姐總是這幅樣子,不爭不搶的性格太過溫馴連最基本的反抗都不會。
“姐!”
“你在幹嘛啊?說出來又怎麼樣?都已經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你為什麼還要給這個渣男的面子,你為什麼還要護全他的顏面??”
“你還看不清嗎?他根本就不記你的恩情,他只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你。他現在敢帶著狐狸精讓狐狸精公然跟你搶東西,他以後就敢帶著狐狸精回家亂搞!”
“這些你真的都能容忍的了嗎!”童悅的情緒非常激動,不斷地替自己的表姐抱怨著秦城對謝清婉所做的惡行。
“上報紙又能怎麼樣,你怎麼還不把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說出來,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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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童悅就不顧謝清婉的阻攔,將她的手臂拽了出來,伸手將袖子翻上去,露出了十數條結了痂的傷痕,看起來像是用皮鞭子抽打出來的一樣,一條條的又細又長即便是結了痂也難以掩飾它原本醜陋猙獰的模樣。
童悅拉著謝清婉的手臂,當眾公開在所有人的面前,指控秦城道:“秦城你不是不怕別人知道嗎?那好,那就讓大家都看一看,都來知道你秦城是一個怎樣的人渣!”
“你不光軟禁她,還每天都不斷地抽打我表姐,叫家裡的女傭們欺負她,掐她給她剩菜剩飯,不讓她跟我聯絡不讓她跟家裡面聯絡!”
“秦城,你捫心自問。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連個畜生都不如!”
秦城在看到童悅不顧一切後果地公然扯開了謝清婉的傷口,心中有些慌亂了,因為那些傷口的的確確是他拿鞭子抽打的。
秦城原本強硬高傲的態度,稍稍放軟,用害怕的目光盯著童悅。
現在在秦城眼裡童悅就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兒,要是童悅想要傷害到自己八百,她是絕對毫不容易選擇自損一千來跟自己同歸於盡的!
秦城有些慌亂地看著有了底氣的童悅,冷聲說道。
“童悅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是我們夫妻兩個我自己的事情,你表姐都沒有對我指控什麼,還輪不到你這個閒雜人等來對我指手畫腳。”
童悅輕輕喘了一口,繼而眼神十分堅定的說道。
“想要我不再追究可以,畢竟這的確是你跟我表姐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想要的不過是要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前給我表姐跪地認錯,緊接著再給你身邊這個狐狸精一巴掌,跟她永遠的劃清界限,再也不在外面勾三搭四!”
秦城臉色陰鬱不定,青白交加,因為童悅給他提出來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能答應這些條件?!
就是第一條給謝清婉跪地認錯這一點就不可能!
他秦城是什麼人物,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長大的,爸爸又是南城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要給他一個女人下跪,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
不得不說,秦城如今的囂張跋扈把除了自己以外的別人的安全與身體全都當做不值一提的東西,全都是源於秦夫人從小到大對於秦城的過度溺愛。
當然,秦叔海成日忙於事業對秦城的教育不管不顧,又總是在秦城犯了錯誤的時候不知道用正確的觀點疏導他教化他,反而採用極端的方式來鞭打秦城。
這一切就是造成秦城如今扭曲性格的罪魁禍首,他拿鞭子抽打謝清婉又何嘗不是跟秦叔海那裡學來的。
“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這些條件的,童悅。”
“我一個也不答應。”秦城厲聲出聲快速果決地拒絕了童悅的要求。
童悅牙齒微咬下唇,怒斥道:“好,秦城,那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我童悅就算傾家蕩產在南城在無立足之地也要告倒你!”
童悅說的信誓旦旦,堅定無比,“如果南城法院告不倒你,我就上述到省級法院,省級法院還是不肯審判你,我就告到中央,我就不信你可以無法無天!”
秦城對被激怒後的童悅的表現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相反童悅會這樣下定了決心地要跟自己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