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生開口,語氣更加的冰冷如同寒冬臘月刺人的寒風刀刃。
“你不過是顧家的一個下人,爺爺的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這個顧家的少爺。”
清風冷眼看著處在發狂邊緣的顧澤生,緩緩開口,表情嚴肅而且認真。
“小少爺,你被人揭穿心裡的真實的自己就會用這種方式來掩蓋嗎?”
“可是你這種刻薄的話語,只會讓別人對你的誤解更深,你所遭受的痛苦也會相應的增加。”
顧澤生大聲嘶喊。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對我指手畫腳的,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清風話鋒一轉,看著顧澤生的表情就像看著一個不懂事不成熟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胡亂發脾氣的小孩。
“小少爺您的事情,清風管不到清風也不需要管。”
“清風今天跟你攤牌的原因,是想告訴你只有當你把那個秘密告訴我並且你足夠強大足夠狠心去做你說過的事情之後,清風才會真正的站在你這邊幫助你。”
顧澤生冷著臉,面對比起他表情更顯得肅穆和冷寂的清風,他沒有什麼再說的話了。
顧澤生與清風眼神僵持了好長的一會兒功夫。
顧澤生緩緩開口,語氣堅定與倔犟之中透露出來自於骨血和成長環境的那份不服輸不甘心屈服的傲骨。
“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把我顧澤生當作什麼人了?”
“沒有你的幫助,我一個人也可以做到我想要做的事情。”
顧澤生面帶寒霜語氣酷寒地說出這番話,乾淨利落地轉過身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走掉了。
離開了野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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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生轉身的時候雙拳緊握,清秀俊朗的面龐上帶著屬於自己的驕傲與自尊。
他絕對會讓所有人知道,他顧澤生不許靠任何人更加不需要靠顧家,顧家他所說的就一定會做到。
清風身姿筆挺地站立在帳篷前面,靜靜地注視著已經走進樹林裡馬上就要消失在視野之中的顧澤生。
清風一向都不太會說話,如今也更加不需要再對顧澤生說什麼軟話。
屬於顧澤生的道路註定充滿荊棘,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幫助到他什麼,他必當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披荊斬棘。
再後來就是顧澤生負氣出走,三個多小時都沒有再回來。
夜晚被點燃起來的篝火旁邊,林希坐在便攜著的小椅子上,看著已經吃飽了開始歡聚一堂的眾人。
林希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已經四個多小時了,顧澤生還沒有回來的跡象,但是清風跟晴晴都說他不會有什麼事情,他該不會出事了吧。
林希想到很可怕的事情,登地一下站了起來,轉身拿起了手機就跑出去尋找顧澤生,時間之倉促就連放在一旁的外套也忘了拿。
丘山前衛起伏起來的山勢上面有一個小的斷崖,一個穿著黑白外套的少爺正悠然地坐在涯邊。
顧澤生望著山下面不斷地在流淌著的紅葉溪,他不懂溪水為什麼要一直不停地奔流。
因為它們也是同自己一樣,是被人逼迫的麼。
這裡的溪水不流動,上面就會有源源不斷地水流前面的流淌,推動著原本不想走動的溪水。
而上面的水流,也只不過是因為又有新的水流產生,它們沒有地方可以容得下他們了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