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腸著實歹毒了一些。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所以我也就小小地設計了他一下。
後來便再也沒見過了。
直到在包間裡再次見面。
沈三沈星河。
原來就是他。
我細細地看了看他,頑劣,陰陽怪氣,心思沉,喜歡作怪,都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我看著他,坐在酒店的床上。
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已。
他出來,我看向他,他立馬就像個被侵犯領土的小獸一樣豎起自己的刺,無論再怎麼虛張聲勢,眸子裡都是濃的抹不開的厭惡和悲傷。
所以無論他說話多難聽,我都沒說什麼。
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無助惶恐的我一樣,只是我們不太一樣。
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錯了,我竟覺得要是和他睡一場可能是不錯的決定。
這麼想著,我就這麼辦了。
只是之後的事情,著實有些情不自禁。
我們一次次地相約,事情逐漸有些不可發展。
我照常工作,但貧瘠的生活中竟只剩下了他。
一個人的世界裡只剩下另一個人,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再這樣下去,不單單是肉體,就連心也怕是管不住了。
景緻說我可能是想要和他突破原有的關係。
原有的關係?突破?
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他做情人,反而是想談戀愛嗎?
不不不。
談戀愛有什麼意思?
我拼命地工作,每天倒下就睡,起來便工作,這樣下來,真的沒有再多想起那個人了。
許久沒見,在我覺得我要忘記他時,他就出現了,氣勢洶洶,來意不善的樣子。
我見到他的第一反應卻是鬆了口氣。
彷彿我看到他,就意味著該休息了。
我這個萬年加班永遠工作的瘋子也該過會兒自己的生活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想清我這是什麼感情時,他卻要和商觴對立,這怎麼可以?
分手二字竟那麼簡單地從口中說出來。
我沒做錯,怎麼想也是沒做錯,商觴對我不僅是知遇之恩,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的道理還是懂的,而且不誇張地講,商觴甚至是再造之恩都算的。
這早已經不是什麼喜歡了,恩情重於山。
此舉也算是大義滅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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