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商觴哪一天真的想要沈家,我一定洗乾淨了雙手送上去,如果我可以。
我不怕商觴圖謀沈家,我不怕商觴想要藉著我助力做什麼,我反而怕他什麼也不想要!
我一直這麼想。
直到這一天真的到來,我才發現我不行,原來商觴這麼多年養了一條恩將仇報的狗。
我沈星河便是這麼一條恩將仇報的狗。
她說的沒錯。
她。
顧清夢,名字多妙,滿船清夢壓星河,我從商觴那裡知道他助理名字時都懵了。
哦,我們在泳池邊見過,第一次見面,我差點兒將她引去紈絝子弟的包間,她在池邊動手腳,差點兒讓我摔死在水裡。
多有趣。
我的生活也太無聊了,每天要應付著一群從我親哥那邊來的打探人物,兢兢業業扮演紈絝子弟,喝酒抽菸玩女人鬧事,什麼事兒都要幹。
哦,沒幹過女人,在她之前,這是真的。
我其實也想過,何必將她也拉下水呢,我的生活這麼無趣了,還動不動就有些生命危險。
她只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勤工儉學,聽說剛從一個狼窩出來,不怎麼容易,放過她吧,繼續無聊著吧。
我這麼和自己說,壓抑著去找她過錯的欲.望,直到我被困在酒店包間,商觴派她來解救。
她是第一個人進來的,多麼有緣,如果非要親吻一個人的話,那便就是她吧。
她比想象中的還要有趣,連突然的親吻都面不改色,只是後來的事就有些脫離掌控了。
沒忍住…發生了關係。
怎麼會這樣呢?
明明想好了,不會對她下手的,怎麼會這樣呢?
可要是重來,她性感的手指解著釦子,潔白如玉的肌膚露出來,眉眼平靜,目光沉沉地看著,問‘做嗎?’
我仍是會義無反顧地入了迷地撲上去。
我們…成了情人。
這關係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不記得是誰先提出來,只記得一次又一次地沉淪。
生活好像有了些盼頭。
我去公司會看到她一眼,和商觴一塊兒去玩會看到她的身影,聚會被困總是讓她來解救。
我們的交集變得越來越多。
可她從不多看我一眼,彷彿我們真是隻匆匆一面的陌生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