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了嗎?”
說完,便路過管家,準備上樓,順便又說了句。
“對了,給沈星河打電話,說是下午聚在馬場。”
“好。”
管家低頭應下,心裡卻在想,他昨晚上彙報事情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把早上景緻眼巴巴地看著門口的事情提了一嘴。
等下,小先生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才趕回來的吧?
不會吧…
吧…
景緻睜開眼,往窗外看了下,天光大亮著,陽光直射了進來。
她耷拉著腦袋,洗漱,疊被子,換了件衣服,整理好一切,剛坐在書桌前,就聽門被敲響。
“進。”
景緻的神色在下一秒被點亮。
倚著門邊站著的男人,頭髮還有些微溼,凌亂地搭在眉骨上,眉眼彎彎的。
白襯衫勾著寬肩,扎進黑色的褲子裡,束著勁腰,腳上蹬了雙高邦的登山鞋,襯得人高挑又幹淨。
“小姑娘,過來,去吃飯了。”
景緻一下子就笑了,壓也壓不住嘴角翹起的弧度,但仍有些矜持地慢慢地走過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商觴看著她,手摸了摸她的頭。
“…昨晚半夜。”
“哦。”
景緻背過臉去,忽地又扭回來,點了點他的眼角。
“騙人,你看上去就是沒睡的樣子。”
“景緻。”
他故意地沉下臉色,嚴肅地喊了聲她的名字。
她果然抿緊了唇,不敢說話了。
然後商觴才無奈地嘆著氣道。
“不許沒大沒小的。”
“切。”
景緻‘切’完後,迅速地小跑走了,蹬蹬蹬地下著樓。
“景緻,你慢點兒。”
但無論商觴在後面怎麼喊,景緻都沒有停下來,反而下到最後一層後,才轉過來身,對著還在上面的商觴,扒著眼皮做了個鬼臉。
“這傻姑娘。”
商觴哭笑不得,卻沒有往心裡去。
等吃完午飯後。
商觴就叫住了要走的景緻。
“等一會兒,帶你去拆禮物。”
一說起禮物,她就忍不住地星星眼看著他。
看來沒錯,她想的對著呢,自己果真就是被資本腐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