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他喊多少句,問多少話,商觴都沒有回頭。
沈星河只好嘆了口氣,一個人無聊地又坐了會兒。
想著,這也沒什麼,很正常,他怎麼能比得上景緻在他哥心裡的位置呢?
便又說服了自己,但坐著也覺得無聊,還不如去公司找清夢好玩呢。
走嘍!
…
商觴果真回來得早了。
景緻還沒回來家。
他坐在沙發上,眼睛轉了轉,便徑自回房間去了。
景緻不一會兒便也回來了。
剛上樓,便看見倚在臥室門邊,唇邊噙著笑的男人。
他雙手環胸,斜倚在門邊,頭髮懶散地搭著,有些長的碎髮乖順地搭在眉骨上。
商觴照常穿的是一件黑色褲子,白色襯衣,但是白襯衣不像是平時上班穿的,倒有幾分別樣的裝飾。
袖口處有些黑色花紋,領口是藍色的學生邊,衣服下襬有明顯的設計感。
這像是學生時代的襯衣。
或者換種說法。
這襯衣彷彿直接將她帶回了那些年住在他家裡的時候。
他總是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衣,黑褲子,簡單又幹淨,騎馬,射箭,跑步,鍛鍊,還有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處理工作。
既穩重又少年意氣。
現在看來,歲月彷彿沒在他臉上留下什麼印記,他依舊有著少年意氣,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些小壞,痞帥痞帥的。
景緻踮著腳,湊近了去看他。
卻被他笑著,伸著一根食指抵著她的額頭,將她抵了回去。
“商觴。”
景緻不滿地捂著自己的額頭,癟著嘴看他。
“傻姑娘。”
他又點了點她的額頭,純粹是和她鬧著玩的,重量可能還不勝摸兩下的力氣大呢。
但景緻彷彿被戳到痛腳了似的,眼睛也瞬間淚汪汪的,像是個小哭包。
商觴無奈地伸手到腋下,像抱個孩子似的抱著她,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
“哥哥只是輕輕地碰了兩下,怎麼就要哭了?嗯?”
景緻心滿意足地攀著他的脖頸,偷偷地露了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