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商觴打破了這個僵局。
“清夢,打電話給老楊,讓他開車過來,再多安排幾輛車負責將剩下的客人送走。”
“好的,小先生。”
顧清夢一秒切回工作狀態。
沈星河看見自己攻略了那麼久的人被商觴隨便一句話打回了原型,心中不免有些鬱結。
“哥,景緻怎麼了?”
提到景緻,商觴面上就浮上了一絲笑意。
“她和同學玩的太開心了,喝了點兒酒,酒勁兒上頭了。”
“小先生,不如我送您,我沒喝酒。”
顧清夢表態,沈星河聽了這話,即刻就不滿地看向她了。
“不用了,我等一會兒老楊,公司離這兒不遠。”
沈星河就鬆了口氣,並對自己剛剛的心理表示唾棄,他哥還是他哥,待他多好啊!
不一會兒,車就來了。
商觴抱著景緻就上了車,回家去了。
透過車窗,看著外面二人還在你拉我扯的,商觴一時間也覺得自己看了個熱鬧,回過神時,不免笑了笑,颳了下睡著的小姑娘的鼻子。
他以前哪裡會在意這種事?
現在上心些,還是為了到時景緻說起的時候,自己好搭話,也算是有個可聊的話題。
他想的實在是有些多,讓景緻知道了,又得一邊偷樂呵,一邊笑他傻fufu的。
很快,車就到了家了。
商觴小心翼翼地將景緻抱起,開了家門,一路送上了他的房間。
自從他們二人感情好後,就又睡在一起了,只是不睡在她的屋裡了,反而睡在商觴的屋裡,也就這麼點兒區別。
把景緻安穩地放下,給她脫掉鞋子,又給她換了一身輕便舒適的睡裙,這個換衣服的過程,自然是驚險而刺激的,刺激在於他不僅看得,也摸得;驚險在於就算看得摸得,現在也得忍著。
商觴去衛生間擰了把熱毛巾,回來給她擦了擦身體。
雖然已經做過更親密的事兒了,但他的眼睛就是不太好意思往景緻身上放,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觸覺,耳朵紅通通的,將要滴血一般。
這種甜蜜的折磨不能享受太多次,他總覺得次數多了,可能就會這樣去了。
因為失血過多。
鼻血。
總算是擦好了身子,他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蓋,正準備去處理一下最近的檔案時。
就聽見小姑娘又在那兒不安生地哼哼唧唧的,彷彿又是哪哪不太舒服。
他彎腰,湊近了去聽,才聽到小姑娘是覺得渴了。
他的目光就順勢向下,定在了紅潤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