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自會讓你過來。”
景緻趁他沒注意,偷偷摸摸地去倒酒。
商觴正說著話,明明沒看她,手卻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正準備倒的酒瓶子。
景緻順著看向他,沒出聲。
“不許喝。”
“我今年22歲。”
“不許喝。”
景緻垂下眼想了會兒,抬起頭來又看著他。
“你在這兒呢。”
“…”他果然沉默。
“不許喝醉。”
“你在這兒呢。”
商觴被這一句話搞得沒脾氣,無奈地接過酒瓶子給她倒了一小杯子,繼續和身邊的沈星河聊著。
景緻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偷偷揚了下唇角,她其實沒多大執念在喝酒上。
不過,商觴果然是個大尾巴狼,從小就是。她說成年了也不行,非得討好他,這人,蔫壞蔫壞的。
她喝著酒,卻品不出味道,心思卻全沒在這上面。
包廂裡的燈打的昏暗,偶爾還會有些七彩色的光印在商觴的臉上。
她默默地看著。
“怎麼了?”
她被嚇了一跳,心跳的猛烈,然後慢慢迴歸平靜。
“我無聊。”
“嗯,我考慮不周了,走,不談生意了,主要還是來這兒聚的。”
商觴揉了揉她的頭髮,拉著她去了人多的地方。
“哥,在這兒呢。”
沈星河帶來的小崽子們就坐在一團,眼巴巴地盼著他們去。
商觴就帶著景緻坐了過去。
沈星河也緊挨著商觴坐下,很快就打入了話題。
說的也不過是一些以前的日子,有的她在,有的她不在,她就認真地聽著。
他是在的,在故事裡,也在她左右。
只是聽著聽著,突然就被人點了名。
“景緻剛剛來的時候,特乖的一個小孩兒,還不愛和我們玩來著,天天就跟在咱哥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