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對眼前的這位,是說不出的厭惡。
呵呵……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開始只以為她是爭寵的,於心機之類,全然不知。今日她算是見識到了,這位陶願男,居然還會落井下石。
人面獸心的傢伙。平日裡只向主人表現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可實際上呢,心機頗深。可惡,可惡……
陶願男也深知,依著絮兒的性子,此刻定然恨她。她也不便多說,只希望這時候主人原諒,就此再化解矛盾吧!
故而陶願男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只到了句:“你好好養傷,改日我再來看你。”便轉而離開。
“站住!”只聽絮兒道。
這幾日絮兒不曾受刑,又是有人為她請了藥師,故而身子在一日日的恢復。今日,已經有力氣站起來與陶願男叫板了。
唔!藥師,絮兒心裡這感激的呀!若要她知道是誰對她這麼好,她定然要與那人結拜為異性姐妹,或者是兄妹,或者認個義父義母都行。總之,她要感謝她八輩祖宗。
不過,再感謝之前,讓她先解決這個勾引主人,擾亂主人心緒的狐狸精再說。
默默地,絮兒抓起來她一直藏在身下的匕首。
只見到陶願男扭回了頭,轉而見到那匕首朝她刺過去。
這幾日的鞭撻讓陶願男失血太多,這一時間突如其來的進攻只讓她腦袋一片空白,幾近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反抗。
那匕首向著陶願男的眼睛而去,也便在此刻,不知哪裡來的暗器,將那匕首打落在地上。再回過神來時,只見到月夜無站在牢外看著兩人。
這著實讓兩人嚇了一跳,趕忙行禮:“參見主人。”
月夜無緩緩進來,只瞪了絮兒一眼,上前將陶願男扶起來,口中問一句:“沒事吧!”
陶願男回答:“多謝主人關係。願男沒事。”
這一起身,便是糟糕。近日來失血過多使得陶願男再不能有半點行動,被這麼一驚,又是起身,腦袋供血不足,一個踉蹌,向下倒去。幸而被月夜無接住,這才不至於摔倒。
陶願男此刻臉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她魂力不低,再如何受傷,也不至於像今日這般暈倒啊!
月夜無嘆了口氣,望一眼絮兒,對陶願男道:“何苦呢?她為必能明白。”
陶願男回答,只問了句:“這多日,主人的氣可是消了?”
這話將月夜無問住了。若說是“氣”,那氣在約兒認錯之後,也早該消了。只是絮兒太過大逆不道,已觸及了他的底線,若是放過她,日後還不知會有多少的絮兒?
這問題,太難回答,月夜無避而不答,只道:“回去吧!讓本皇看看你的傷。”說罷,只將陶願男抱在懷中要走。
“主人!”只聽絮兒喊道,望著月夜無,眼中的乞求,淚水,已經掩蓋不住。
月夜無停了,望著地上依舊跪著的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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