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願男急了,想上去阻止,又想到月夜無。
這一切是主人的命令,她如何能公然違抗主人的命令。
不得已,陶願男將心裡的氣壓下去,最後口中來了一句:“絮兒到底犯了什麼錯。”
孫曉道:“姐姐忘記了,洛神女只執行命令,不問緣由。”
陶願男只覺得煩了,道:“主人的命令是什麼?”
孫曉回答:“鞭撻三百,日日如此。”
什麼?
陶願男只望著孫曉,隨即將目光轉回來。三百?她這般的魂力,一日兩日還好,日日如此,這不是要絮兒命嗎?
“將她放下來。”只聽陶願男道。
孫曉可是半點不敢得罪陶願男的,道:“是!”隨後命人將絮兒放下。
絮兒已如醃製的鹹肉,躺在地上,沒一絲的氣息。若非知道,這身上一道道的鞭痕,很難讓人看出是個人來。
陶願男上前,抱住了絮兒,口中道:“沒事吧!”
絮兒的身子已經麻木,聽此,這才奮力的睜開眼。望見陶願男,這一位日日與她作對的陶願男,不覺得苦笑。
“沒事吧!”陶願男的眉頭皺著。
絮兒道:“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將我拖下馬,不正是你一直所想的嗎?”
“我……”
陶願男欲言又止。
她陶願男雖是常常與絮兒鬥嘴,可並沒有半點私仇啊!
於絮兒,陶願男是沒有半點怨恨的,恰恰相反,她很喜歡絮兒。她本就是個無聊的人,若沒有絮兒日日與她鬥嘴,她還不知道沒有師父的生活要無聊成什麼模樣。
只是於絮兒,並非是這麼想的。
絮兒並不想理會陶願男,只轉向孫曉,道:“孫房主,還有兩百鞭,快些吧!”
孫曉只做個手勢,那行刑人示意,上前去又將絮兒的身子拖起來,吊在半空。
陶願男的一顆心啊,似也吊在了半空,被人狠狠的鞭打。
這其中,絮兒幾次昏過去,被人用冷水潑醒。陶願男只見到絮兒身子打著顫,心中湧上陣陣心疼。她捂著胸口,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這般心疼過了。
陶願男想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被逼婚的情景。那時,杜耀祖獨霸一方,他為逼自己嫁於她,也曾當著她的面,將師父吊起來打。
那時的師父奄奄一息,卻是幾次被潑醒。
那時的她懦弱可欺,不得已接受了杜耀祖的條件。若是換做今日,敢動她師父,她定要他粉身碎骨。
對,沒人能動師父……
心中的一種熱血翻滾上了,陶願男也不顧是誰的命令了,只低聲,卻是極為的有氣勢的道:“放了她。”
孫曉聽此,又是震驚,又是覺得不可思議。話說,這話從一向聽命的陶願男口中說出來,的確不可思議。
孫曉只將陶願男望著,不知所以,不知所措。最後口中道:“陶姐姐……”
沒等孫曉將話說出來,陶願男一眼瞪過去,只將孫曉的話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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