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當真不用怕,表姐已經是在紅林了。
依著夏帝的性子,不會想不到這層,恐怕,這其中有什麼更加深層的原因。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肆意妄為,毫不畏懼呢?
而如今輕炎想的是別的。
“約兒該清楚,她不該愛一個不該愛的人。”輕炎悠悠的道。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尋她。”北辰沙道。
你既然知道不該愛念念,又為何要表姐回來求情呢?
輕炎道:“約兒尚且勇敢。”
是啊,約兒尚且勇敢,為何他要唯唯諾諾,連自己所愛之人都不敢愛,不敢保護?那他還算男人嗎?
“她那是幼稚,但你不同。”北辰沙道。
但凡一個顧全大局的,都不會像她那樣不顧一切跑到敵國去。她至夏國於何地,至夏國人民網於何地?她就不怕……
太天真,太幼稚了。
“那是愛情……”輕炎道。
北辰沙惱了,道:“愛情?輕炎,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孩子了。愛情於國家,於人民,什麼都不是。”
他北辰沙不信愛情,從來都不信,有時,他甚至厭惡這個詞。
如今細細追溯起來,似乎與母親有關。可能是當初母親被傷的太深,故而時常對“愛情”兩字懷有敵意,久而久之,他潛移默化被影響,便也懷有敵意了。
不過說真的,於國家,於事業,愛情當真是顯得微不足道了。
“那責任呢?我該對她負責,不為自己,也該為當初對任大哥的承諾。”輕炎道。
於輕炎,他只覺得北辰沙於某些方面太過偏激,如對“愛情”,只是如今,他可不想惹怒他。
“承諾?”
唔!的的確確。北辰沙還記得,當初任之初的的確確是託付了念念。任之初是為輕炎而死,為夏國捐軀。如今……
大丈夫不可言而無信。
見北辰沙動容,輕炎乘勝追擊,道:“小沙,念念不能和親,為了任大哥,她不能有事。”
這話讓北辰沙警覺起來,他只冷冷道了句:“以著她的身份,憑著公主之禮和親,已是無上榮光。任大哥在九泉之下會感謝你的。”
說罷,北辰沙只轉而離開。
這話讓輕炎著實惱了許久。
久久,輕炎從眼中閃出怒火,之後是一絲堅定。
約兒尚且勇敢追求幸福,他如何能懦弱,至小花於不顧。
“輕炎哥哥,我可以依靠你嗎?”
那信中的話伴著念念的容顏一次又一次的在輕炎腦海中浮現,他只回憶起幼時的時光,靜謐,美好,悠閒……
他即便不為自己,也該為小花。他可以不娶她,可以再不見她,可以忘了她,但作為男人,他必須保護她,這是原則,也是責任。
“我覺不允許有人動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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