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北辰沙冷冷的道。
“既然你來了,那沒別的是,我先走了。”
輕炎自是不願在這尷尬的地方,說著便要離開。
北辰沙只將那院中晾衣服的繩子扯下來,隨即跨一步到念念跟前,二話沒說,抵著她的身子,抓起那還溼著的手便捆起來。
輕炎意識到不妙,扭頭來,已見到北辰沙將念念綁著手,掛在了樹上。
這將在場的眾人驚了許久。
念念身子搖晃掙扎,口中道:“你做什麼,當我下來。”
北辰沙沒有理會,尋到椅子上坐下來,道:“大家該嗑瓜子的嗑瓜子,該走的走,不必理會她。”
輕炎只急了,道:“小沙,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做什麼?”北辰沙只翹著二郎腿道。
輕炎意識到北辰沙是故意找茬,又見著念念被吊著實在不忍,故而只兩步過去,要將念念解下來。
不料北辰沙早有準備,他離得念念又近,終究是搶先一步,擋在輕炎身前。
“你讓開。”輕炎道。
北辰沙撅了撅嘴,一臉不屑,道:“輕大公子,你可別忘了,這是皇宮。你為臣子,於神聖之地,是否該收斂一些呢?”
輕炎急得,拳頭握起來。他也深知自己不該在宮裡這般放肆,故而也不得不語氣平緩起來,道:“小沙,你放了他,就當我求你。”
北辰沙怒了,求他,他竟為了她求他。他的骨氣哪裡去了,他是男人,不是那兒女情長的女人啊!
這般的行為,日後如何統領夏國,如何與紅林抗爭呢?
“我想,我最好殺了她,免得她再蠱惑你。”北辰沙道,還未動手,卻是讓輕炎著了急。
只聽輕炎離得跟什麼似的,道:“別,不要……是我的錯,是我來尋的他,與她無關,她是無辜的。”
北辰沙道:“輕炎,你失信了。”
在多日前,輕炎為使北辰沙安心,曾當著北辰沙的面承諾:“你放心,不會去尋念念的。”
當時,輕炎的確下定決心不去尋她。但當那日,他收到念念的時……
那信中一言一語都是思念,從被賣與他被迫分別,到那日見他,日日夜夜,每日每夜,都是思念。
信中有一段這樣道:“本以為今生再見不到你,怎料上天垂青,讓妾身再得意遇見。之初遇害,妾身悲痛欲絕,見那天下之大,卻無容身之地。人來人往,卻無人依靠。
輕炎哥哥,小花可以依靠你嗎?若可以,來見小花一面,讓小花知道。若不可以,也見一面,讓小花死心。此生也不必再牽掛。”
輕炎將這信翻來覆去讀了不下上百遍,那一字一句,瞭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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