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青提了提精神,道:“昨日我看到他們抱在一起,你儂我儂,又說著汙穢之語。”
“他們說什麼了?”夏珠問,神情甚是得意。
今日竹葉青這些話,足已讓夏約和玉宇寒身敗名裂。
竹葉青道:“我聽宇寒君說,約兒,你讓我想的好苦啊!夏隊長回答,我也想你呀!不過,我名義上還是輕炎的女朋友嗎,表面上不能與你太親近。宇寒君又道,那便跟他分手啊!約夏隊長道,哪有那麼容易,這個學期我一節課沒上,還得靠他過了考試呢?宇寒君道,一個考試而已嘛,小意思。
緊接著宇寒君便將這學期的考試卷子拿出來了。他說他是特地偷來給夏隊長的,保證夏隊長三天之內過了考試。夏隊長當時高興還吻了宇寒君,說什麼只要過了這次考試,她便甩了輕堂主,與宇寒君共結連理。日後成為駙馬,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竹葉青的話引起了極大的稍動,眾人議論紛紛:
“輕堂主平日裡對夏約那麼好,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對呀!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沒錯。”
“我說是最毒婦人心才對!”
………
隨即,約兒轉身,望見了輕炎,不覺得一怔。
輕炎就在門外,在人群之中。周圍是小沙、耳聾蚊、還有小烏龜和千羽凡他們。
這必是夏珠乾的,她故意將輕炎哥哥尋來,破壞他們的關係。
“輕炎哥哥,我……”
約兒上前,低下頭去,長吸一口氣,卻是不知如何解釋。
輕炎從人群中走出來,到最前排,道:“約兒,你我有童年之誼,我還信不過你嗎!”
片面之言不可信。自己與約兒的男女朋友本就是假的,分手只是一句話的事,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更何況,以宇寒的身份,若真的想要榮華富貴,直接回湛國便好,又何必藉助約兒?
“輕炎哥哥,多謝你的信任。”約兒道。
有輕炎哥哥這般的知己,又有小寒這樣的弟弟,夫復何求啊?
“約兒,你讓她繼續說,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汙言碎語。”輕炎道。
出了這種事,不只是自己,就是黎元堂名聲也會受損,今日之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他輕炎必不答應。
夏珠聽此,道:“竹葉青,輕堂主都這般說,你索性將昨日之事說個通透吧!”
“是,閣主。”竹葉青答應道。
“昨晚,夏隊長和宇寒君說完,便撲到了床上。我看見宇寒君幫夏隊長脫了衣服,肚兜都露出來了。然後宇寒君也解開衣帶,迫不及待的壓倒在夏隊長身上,然後兩個人就……”
聽此,輕炎苦笑一聲,進到堂中。
在楊老師面前行禮後,輕炎面向竹葉青,道:“葉青君,我那草堂之中,有一尊琉璃盞,你可看清楚了?”
“光線昏暗,不曾看清。”只聽竹葉青回答。
“呵呵……”
輕炎諷刺的笑了,道:“第一,我那惆悵室放的都是字畫,從未有過琉璃盞這般貴重物件。第二,你連琉璃盞都看不清,如何能看到約兒裡面的衣服?”
竹葉青聽此一驚,隨即低下頭去,臉紅成一片,不知如何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