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玉宇寒冷冷的問。
這種話他聽的多了,著實噁心。
“我近幾日繡了一個荷包,送給你。”
女子說著將荷包塞給玉宇寒,隨後紅了臉,低頭離開。
玉宇寒皺起眉頭,也沒看荷包,隨手扔了。
這時,只聽到幾個人的聲音。
“你說師孃這幾日是怎麼了,怎麼每次都不見人影呢?”這是吳歸的聲音。
“許是有事吧!”千羽凡的聲音。
“就是有事,也不能這樣吧!今天好不容易放假,別人家的小情侶,一到這個時候都是你儂我儂的。可是你看師孃,弄得師父一個人,孤獨啊,寂寞啊!”吳歸道。
“別說了。”輕炎道,有些惱火。
“看,師父都生氣了,師孃都不陪著師父。”吳歸道。
“呵呵……小烏龜,你師父生氣呢,不是因為師孃沒陪她,而是因為……”這是北辰沙的聲音。
“因為什麼?”吳歸道,一頭霧水。
“沒什麼,沒什麼!”北辰沙道。
“到底是什麼,快說,快說!”吳歸強烈要求。
隨即,北辰沙見到地上丟著個荷包,道:“小烏龜,你看!”
小烏龜上前去,拿起來一看,還真是個荷包。
“繡的不錯,還是對鴛鴦。這東西怎麼會扔在路上呢?”吳歸道。
“莫不是有人不小心丟了?”千羽凡道。
“這裡是師孃的住處,這荷包莫不是師孃繡的,要送給師父,然後丟了!”吳歸猜測道。
“我看不是。應該是某個小姑娘暗戀某個冰人,送了他荷包,那冰人不喜歡,所以扔了。”北辰沙道。
“冰人?誰呀?”吳歸問。
“往那兒看就看到了。”
北辰沙向著東面望去,吳歸他們隨即也向著那邊望去。只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那裡。仔細一看,竟是玉宇寒。
“看來玉兄和我們想一起了,都來找師孃。”吳歸道。
“玉師叔,好久不見啊!”吳歸冒冒失失的迎上去。
“舅舅!”北辰沙恭敬行禮,完全沒有剛才對小烏龜的那種戲謔。
“玉兄!”輕炎、千羽凡也是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