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喬書雅回答，喬喻利又問：“阿策找你做什麼？”
喬書雅咬了咬唇，像是糾結了幾秒才道：“他、他就問我有沒有見到姐姐”。
“沒了？”喬喻利面色一變。
見喬書雅點頭，喬喻利的臉色更加難看：“還說什麼了？”
“沒、沒了，”喬書雅低著頭，“阿策哥哥說……說姐姐總有事找他，但他平時很忙，不是每次都能過來”。
“混賬！”喬喻利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氣得不輕，“勾三搭四，沒有一點廉恥之心！我造的什麼孽，生出那麼一個沒皮沒臉的東西！”
喬喻利說著，腦子裡忽然咯噔一下。
之前和顧家說好的專案，最近一點進展都沒有，不會有喬溪的原因吧？
難道是因為喬溪的出格行為，顧家在怪他？
怪他喬家教養的是個什麼東西，丟了他顧家的臉面？
喬喻利越想越覺得可能。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顧家那頭肯定是沒戲了，現在好不容易攀上了蘇家，絕對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要是因為喬溪的行為，讓蘇家對喬家培養出來的女兒不放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喬喻利思索了幾秒，撈起桌子上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
學校行政樓的會議室裡，因為蘇家中年男人的態度忽然轉變，成了趙磊母親的狗血控訴現場。
“老師啊，你可得為我們家小磊做主啊，他從小身子就弱，忽然被人打了，要是落下後遺症可怎麼辦啊……”
“不僅是醫藥費，我兒子最近上不了學，這耽誤下的課程還得請老師補課，補課也得花錢啊！”
江謙牧站在門口，不說話，只是轉頭看向樓道外，眼神裡沒有任何情緒。
“你們學校要是不處理校園暴力，我就發到網上讓網友們給評評理，國立美術學院的女生大一就不檢點，男生大一就開始打架！”
“好了”，中年男人抬眼，終於開口，“學校不會不管的”。
說著，男人掃了一眼江謙牧：“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江謙牧冷冷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目光劃過趙磊和趙母，又看向窗外，沒說話。
中年男人被駁了面子，表情很難看。
正要說什麼，手機上收到一條簡訊，來自喬書青。
他隨手點開。
喬書青和他一樣，都是世家旁支，不過喬家好歹是書畫世家，在國立美術學院名正言順，發展比他稍微好一點。
今天喬溪惹來這麼多事，他倒要看看喬家怎麼說。
中年男人點開簡訊介面，眸子一縮。
良久，他朝著江謙牧冷哼一聲：“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場所，不能容納故意傷人的罪犯，像你這樣的學生以後出去，必然會擾亂社會秩序，丟了我們美院的臉面。”
趙母和趙磊勝利地相視一笑。
“當然，這位家長說的也對，大一就被人包養，我們學校也不能培養行為不檢點的蕩婦”。
中年男人話剛出口，江謙牧緩緩轉頭，目光冰冷陰沉。
中年男人第一次如此暢快地使用權利，沒注意到江謙牧的眼神，拍了一把桌子：“就這樣吧，江謙牧，喬溪，一併開除學籍，並賠償那位同學的所有損失”。
“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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