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汐和燭照互相看了一眼,心領神會,將八卦陣圖托起。
“砰——”八卦配合朱雀涅盤陣,形成一圈一圈強大的威壓,將男人和他身後的兇獸封印回黑洞。
天地清明後,奇珍異獸懵懂地跑開,身披獸皮的人類彼此攙扶著起身,看向天空。
不知何時,神凰和聖神早已消失不見。
喬溪急切地向空地上走去,剛走到打鬥之處的下方,場中憑空出現一縷烈火,像繩索般將她緊緊束縛,烈火繩索灼燙著她的面板,靈魂好像都在顫抖。
喬溪拼命掙扎,卻一動都不能動,全身血液沸騰般滾燙疼痛。
就在此時,一隻紅色小鳳凰忽然從她體內飛出,空靈神聖,耀眼奪目,揮舞著翅膀與烈火對抗,只可惜,小鳳凰只出現了幾秒,就哀鳴一聲,消失不見。
……
陽光正好,喬溪一點一點睜開雙眼,看見眼前的景象,眸底有幾分茫然。
頭頂巨大的環形燈帶,滿室裝潢都是極舒適的現代裝置,牆面是簡潔的白,只有側面牆上掛著兩副紫檀畫框。
畫框裡是兩幅鯰魚水墨畫,墨色滋潤,濃淡有致,極為生動。
喬溪的注意力立刻被畫框裡神韻充盈、靈動活潑的魚兒勾住,目光瞬間變得近乎貪婪,眼神痴迷。
那兩幅畫……怕不是是齊道衝的《長年》和《九如》?!
喬溪立刻翻身下床,磕磕絆絆小跑著來到畫框前。
畫框是不可多得的紫檀老料,花紋繁複,質地細膩溫潤,畫作被一層水晶玻璃隔開,上面沒有一絲灰塵。
喬溪小手觸控在水晶玻璃上,眼睛幾乎貼在畫上,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細細打量。
就像在看自己長久惦念、朝思暮想的愛人。
筆墨精湛,濃淡參差而布,一點一劃皆是功力。
喬溪確信,眼前這兩幅畫絕對是齊道衝的真跡。
再沒有人能把魚畫得如此之靈動了。
長長的鯰魚諧音“長年”,意為“長久安年”,“九如”更是取自佛經“九如法住自恣”,瀟灑自得。
自己在初拿畫筆之時,爺爺讓她驀的第一幅畫,就是《長年》。
她記得當初爺爺還感慨,現在的藏家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他在業內打聽了那麼久,就是打聽不到《長年》究竟在誰家手裡。
齊道衝自己也諱莫如深。
喬溪目光捨不得從畫上移開,回憶著自己睜開眼睛時看到的畫面,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裡竟然是顧家別院,顧明彰的臥室?
前世她就來過一次顧明彰的臥室,還是因為幾天見不到他,她才迫不得已把擬好的“離婚協議”放在他臥室的床頭。
那時她對他的臥室不感興趣,放下東西就走,對他房間的佈置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早知道……
喬溪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面前的兩副畫框,邊分神想:顧明彰又不是學藝術的,這畫掛在這裡就是個裝飾品,沒有意義,太委屈了。
想到這裡,不自覺伸出小手,想把畫取下來。
顧明彰每天回來得那麼晚,臥室裡不起眼的地方少了兩幅畫,應該注意不到吧?
就是給畫換個臥室而已,反正都是在顧家別院,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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