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
紅妖對楚流玥的動作親暱之極，依賴之極。
這麼多年，他只見過紅妖在一個人的面前是這樣！
難道楚流玥身上，真的有什麼貓膩？
他心裡有一瞬間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但立刻就被他否決。
無論是容貌，年齡，亦或是其他，楚流玥和那人真的沒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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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當初那種情形，那人怎麼可能還有生還的可能？
慕青和只覺得眼前迷霧重重，什麼都看不清晰。
“紅妖平常並不如此，今天這樣，大概是...與你投緣。”
慕青和的聲音有些縹緲。
楚流玥似是鬆了一口氣般，嘴角揚了揚。
“慕副將不怪罪就好。“
慕青和心情有些混亂，便不打算繼續待下去。
“今天就到這裡吧。“
他還是去查一查紅妖的傷是怎麼來的比較好。
說完，他抬腳向外走去。
從容靳身前走過的時候，他頓了頓。
“有些地方，也的確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廢物都能去的。”
容靳臉色蒼白，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慕青和這才繼續向前走去。
紅妖跟在他的身邊，卻是一步三回頭，一雙漂亮的紅眼睛裡面，帶著滿滿的不捨。
楚流玥看的心中一酸，低下頭去。
紅妖肯定是認出她來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
她也不知該如何描述心中的感覺。
像是心酸，像是委屈，卻又帶著幾分歡喜，幾分暖意。
原來在她死後，還是被懷念的。
只可惜，現在這局面，她是萬萬不敢和紅妖相認的。
另一邊，慕青和拒絕了嘉文帝等人的陪同，一人獨行，出了大殿。
等走到無人的地方，他才停了下來，看向紅妖。
“說吧。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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