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茶英的這個態度成功的惹惱了圓一白。
“你,給我過來,從今天開始,你就和他們一樣!”圓一白指著慕容茶英說道。
“憑什麼?”慕容茶英一聽,立馬問道,她不過是說了傅水落一句而已,憑什麼又讓她幹這種活,她剛來的時候也是和傅水落她們一樣乾的是圓音寺裡最累的活。
“憑你不聽命令,滿口瘋言瘋語!你就該罰!”
“我....”
阮玉兒連忙拉住慕容茶英的手,使勁了掐了她一下。
慕容茶英那還末說出去的話,嚥了下去。
“慕容茶英快向師兄道歉!”
慕容茶英看見傅水落時,一時被衝昏了頭腦,被阮玉兒掐疼的她,清醒了過來,也很後悔她剛剛所說的話,“對不起,師兄我知道錯了!”在圓音寺裡和圓音寺的內院子弟對著幹,就是在找罪受。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她!”傅水落正用鋤頭專心的挖地,壓根沒理會慕容茶英。
向圓一白道歉可以,一提起向傅水落道歉,慕容茶英的臉色變得難看,阮玉兒給她使了個眼色,慕容茶英不情不願的說道:“對不起傅水落!”
傅水落拿背對著慕容茶英的,慕容茶英的道歉她是聽見了,不過她沒打算搭理。
慕容茶英見此,心裡恨得不行。
“好了,這是你的幹活工具!”圓一白將一把鋤頭丟在地上。
慕容茶英看著地上的鋤頭,她以為她道歉了,圓一白就不會再為難她了,誰知道。
慕容茶英遲遲不動手撿鋤頭,求救的目光看向阮玉兒,希望她能幫她說說話。
阮玉兒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是才剛收了慕容茶英的七彩果種子,總不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啊。
阮玉兒說道:“一白師兄,茶英她也道歉了,也知道錯了,這件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如果實在是不行,這也只能怪慕容茶英她自己蠢。
她給她使眼色讓她道歉的時候,她怎麼就不聽。
“快點幹活,別偷懶!”圓一白堅持的說道。
“九九師兄你勸勸一白師兄吧,茶英真的知錯了,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一白,這事算了吧!”阮玉兒都開口了,圓九九也不能假裝看不見啊。
“哼!”圓一白就是不鬆口。
圓九九也很無奈。
阮玉兒朝慕容茶英搖了搖頭。
“茶英你先把活幹著,等一白師兄氣消了,你再求求情!我先回去幹活了!”
見阮玉兒要走,慕容茶英急了,“玉兒別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她害怕。
阮玉兒無奈了看了一眼慕容茶英,轉身走了。
慕容茶英只得將地上的鋤撿了起來。
何美麗可是一直注意著呢,見慕容茶英竟然在那裡挖起了地,何美麗見嘲諷她的機會來了,特地把水挑到離慕容茶英挖地近的地方,也不過幾米遠。
“哈哈哈哈!有些人啊,就是自不量力,以為她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這下好了,慘了吧,笑死我了!”何美麗說話聲音很大,完全落在了慕容茶英的耳中。
慕容茶英高高的將鋤頭舉起,重重的落下,氣的她一雙眼睛滿是恨意外露。
慕容茶英等人是去年進入圓音寺當學徒的,大部分的規矩和要乾的活,帶他們的人都已經吩咐好了,所以慕容茶英等人在澆水是沒有人看管的。
不像傅水落她們是新來的,還需要事事讓圓一白和圓九九看管,監督著。
夏天的陽光很是強烈,幾個小時過去了,到了午飯的時間。
圓一白說道:“吃飯去了!”
“落落累嗎?”無心擔憂的看著傅水落,一個早上傅水落挖地認認真真的,都沒偷過一次懶。
她的身體吃的消嗎?
“不累!”
“水落,你怎麼都不累啊,你看我的手!”郝連雲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她的雙手伸了出來,上面一個個的血泡腫了起來,看起來挺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