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夫君和宋修文他們已經檢視過了。
這個女嬰身上除了包裹著她的白色袍子就只剩下一棵她一直抓在手心裡的半死不活的小樹苗。
沒有一個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哦,不。
那白袍的衣袖上還繡著兩個字:妖姬。
想必是這女嬰的父母給她起的名字吧。
可放眼這京城,別說富貴人家,就連這窮苦百姓都沒有姓妖的。
更何況,哪有富貴人家給女兒起名叫妖姬的?就算再不喜也不可能起這麼個邪性的名字啊。
妖乃大忌啊。
這樣一想,溫氏就更肆無忌憚了。
反正是個野孩子,活不活關她啥事?
她家囡囡還吃不飽呢,她可捨不得餓著她。
這溫氏或許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並沒有發現她把心裡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初七不由唏噓。
果真不管哪個年代還是錢最大啊。
“咕嚕嚕~”肚子又響了起來。
初七用小手艱難的拍了拍肚子,忍一忍,馬上就有東西吃了!
“孩他娘,你瞎說啥呢!”溫德運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宋修文和宋氏。
溫氏抬頭看了一眼,連忙背過身放下溫子晴然後把衣服整理好。
“我說什麼了?進來怎麼不說一聲,我這還在......”後面的話她也不好意思再說出來。
溫德運皺著眉頭憤憤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笑著說:“宋兄,內人見識短淺,不太會說話,你們別介意啊。”
宋修文擺擺手:“無礙。”
宋氏不滿的伸手戳了戳他的後腰。
溫德運沒錯過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面上更顯尷尬。
有句話說得好: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