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歡慕憐的，見不到他是會想念，知道他有危險是會難過的。
這很符合葉潺潺告訴她喜歡一個人的那些特徵。
就算想到慕憐是妖，攬月也不以為然，她壓根沒在意過慕憐是妖。
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她徑直回了葉家。
攬月閣一個人都沒有，攬月翻找出古老的書籍，想知道上面會不會記錄妖界的事情。
秋雨哼著歌曲回來，見攬月閣門開著，還很生氣，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丫鬟進去了。
“是哪個小賤人，出來受死！”秋雨在門外喊到。
能睡到一間小姐的屋子，對一個丫鬟來說還是風光的。
可攬月出來時，她整個人呆住了。
“小，小姐。”說話都變結巴了，立馬跪在地上。
攬月一步步走近她，淡藍色的長衫拖著地面，離秋雨越來越近。
“你，不必跪我。”攬淡聲道。
秋雨啞然抬起頭，見攬月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只當攬月不知道毒是自己下的。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秋雨還以為你永遠回不來了，這些日子一直守著這間房子。”秋雨以為攬月會痛哭流涕的感動，再把她收下，這樣葉衛國的任務她就完成了。
“我回不來，才是某些人想要的結果，之前我還去看望了你家人，給他們的靈石，夠他們生活一輩子，可你。”攬月沒有說完。
她知道葉潺潺帶來的那個食盒，裡面的毒就是秋雨下的。
秋雨當然沒有那麼高階的毒藥，要不然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可梨婉有啊，她背後的鐘靈城，什麼沒有。
攬月對葉家的恩情，只怕在那一刻也就了無了，或者說從來沒有過什麼恩情。
她的心很冰涼，攬月也沒有對秋雨說什麼，“你走吧。”
淡淡說完，就關上了房門。
葉潺潺和葉行舟還商量著怎麼去看望攬月，不曾想她出來了。
與此同時，皇宮。
季欲和宋南皇面對面坐著。
中間擺放的棋局裡，只要黑棋再走一步，白棋前面走的所有就廢棄了，功虧一簣。
黑棋的執掌者，正是季欲。
他一改常態，面色陰鬱，“皇上，我這步棋，可要繼續？”
宋南皇眉頭緊皺，這還是唯一一個將他難住的人。
他是誰？一國之君，誰和他下棋都是點到為止，最後都故意輸給他。
可季欲這，直接就是一步步緊·逼著他。
宋南皇也知道，季欲說的這一步，並不單單指這個棋局。
“沒想到季小王爺棋藝竟如此精湛，就讓了朕這一步吧。”宋南皇笑著道。
可季欲手裡的黑棋一隻拿在手裡，轉來轉去。
“皇上，如果不下這步棋，總得讓我提個要求吧？”季欲終於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南皇也是聰明人，“那是自然，小王爺請說。”
“為我和攬月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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