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憐看到心裡很不爽,貓爪爪一爪拍在他的手背上,都見紅了。
“你……”季欲微微皺眉,但知道自己是慕憐帶回來的,而且他現在又是一隻貓。
他堂堂君子,怎能和一隻貓計較,想著便只是把手縮回去。
“月兒,你沒事吧?”季欲見攬月眼皮動了,又叫了一句。
床上的人兒面板慘白得近乎透明,唯獨眉心上那點血曇印記,紅似晚霞,快要滴血。
“咳。”攬月咳了一聲,胸口劇烈起伏。
沒人發現,趴在攬月胸口上的白貓耳尖都沾染上了粉紅。
季欲提著貓的後脖頸,將白貓拎在了床邊。
“你影響攬月呼吸了。”季欲冷聲道。
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月兒,月兒!”門還未開啟,就聽到葉潺潺的聲音。
南浮生跟在她後面,手裡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月兒,你感覺怎麼樣?姐姐為你渡靈力。”葉潺潺屁股還沒坐到床,手心裡的綠光就源源不斷渡入攬月身體。
“為何我才幾日不在,攬月就被欺負成這樣。”
“還有你,你跟著攬月就沒什麼好事!”葉潺潺說著,生氣的瞅了季欲一眼。
腐骨池的事,攬月也差點丟了性命。
攬月也知道葉潺潺是在氣頭上,“姐姐,無事,一點小傷罷了。”
撐著床邊坐起來,攬月牽起葉潺潺的手,她的姐姐,她唯一的親人。
“你呀,一直這樣可怎麼辦?”葉潺潺有心無力地說著,輕輕點了點攬月的眉心。
見到她的紅色印記時,微驚,隨即驚恐地看向南浮生。
南浮生也明白葉潺潺的意思,皺起眉頭,放下東西就出去了。
攬月看出端倪,“姐姐,怎麼了嗎?”
看到攬月看著南浮生的背影,葉潺潺又扯出一絲笑容,“無事,他去處理點事情,這次我們外出處理四國大會的事宜,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攬月聞言才安心下來。
她長大了,葉潺潺也長大了,以後她更多的只能靠自己。
攬月真的從內心深處感謝葉潺潺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要是沒有葉潺潺,只怕原身現在骨灰都不剩了。
“你別放在心上,姐姐她剛剛就是太擔心我了。”攬月感覺到慕憐在蹭自己手,順手就將他抱在懷裡,順起了尾巴。
季欲點點頭,面色溫潤,“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和換身衣服。”
“你受傷了?把這個帶上,對外傷很有用。”攬月立即從神境裡取出一瓶藥遞給他。
季欲接過,對著攬月微笑下,便出去帶上了門。
葉潺潺看到季欲時臉色一直不是很好。
“姐姐,季欲他是好人,上次在腐骨池,他為了救我和我一起跳下去了,這次在百草谷也是,他也是因為護著我才會受傷的,他是七階靈師。”攬月柔聲解釋著。
“那能不是好人嗎?不是好人都關起來了!”
不過聽到季欲是七階靈師,有些驚訝,“七階?我之前怎麼一直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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