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梨婉越來越狂,“反正我的湘兒遲早要嫁給二皇子,皇室又如何?我可是有鍾靈城撐腰的。”
“閉嘴!”葉衛國制止住她,說的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雖然他當時娶梨婉也是看中她身後的家族勢力,但他始終是臣子,需要謹言慎行。
“哦?本宮竟不知,葉夫人這麼不把皇室放在眼裡。”
話音剛落,門口處走進來一個女人。
有兩人在攙扶著她,弱不禁風的,好似沒人攙扶就會被風吹倒一般。
“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在場眾人齊齊跪下來。
梨婉心都要跳出來了,茶杯都沒來得及放就撲跪在地上,“皇后娘娘誤會了,並沒有不把皇室放在眼裡,只是在教訓家裡不聽話的孩子罷了。”
當朝皇后還很年輕,膚白貌美,比攬月大不了幾歲。
“那你的意思是,本宮錯怪你了?”皇后坐在僕從搬來的凳子上,看著自己塗滿丹寇的指甲問道。
梨婉聽到這句,把頭埋的更低了,“臣妾不敢。”
時間安靜了一瞬,這時葉湘偶然發現葉攬月在幫那個女孩擦臉上的灰塵,沒有下跪。
想她九州山大弟子都要下跪,一個廢物憑什麼不跪,當即就心理不平衡罵了出來,“葉攬月!眾人都跪,為何你不跪?”
皇后才朝著攬月看去,眉頭一挑,倒沒有說什麼責備的話,“你就是葉攬月?”
攬月不卑不亢,把沉魚護在自己身後,“回娘娘,正是。”
皇后聞言,朝著她走去,“倒是長開了,比我都要好看。”
這句話很危險,畢竟她是一國之後,自然是不希望有女子比她更漂亮的。
“娘娘已經是九州最好看的人。”攬月直言,並不是奉承,因為皇后真的長得極美。
據說南夷的新後,每天都要用牛奶泡三個時辰。
皇后倒也不為難攬月,“葉將軍是南夷的功臣,有先皇口令,子輩不用跪任何人。”
“倒是葉四小姐,本宮剛剛聽見你叫功臣的女兒,竟然是稱呼為賤人,還直呼其名,是不是九州山大弟子做久了,都不把小小的南夷放在眼裡了?”
葉湘跪著,把嘴皮咬破血,才憋出一句,“兒臣不敢,是兒臣口誤了。”
皇后娘娘也沒有叫眾人平身,任憑几人跪著,倒是擺擺手示意攬月可以走了。
攬月微低頭,就帶著沉魚離開了。
回到房間,攬月才把沉魚渾身好好看了一遍。
葉衛國的野心已經快藏不住,她得在外頭找個住的地方。
“小可憐。”攬月叫了一聲,白貓就從窗戶跳了進來。
一把抱在懷裡,一手牽著沉魚,“煉丹去!”
慕憐被攬月單手託著貓屁股,怕掉下去,只能用爪子環住攬月的脖頸。
而葉家另一邊,皇后高坐著,梨婉和葉衛國坐在兩邊。
“不知皇后娘娘這次前來,是有什麼事情?”葉衛國直問道。
“葉將軍,你可真是不如葉將軍。”皇后言下之意,就是葉衛國不如他哥哥葉青絲。
是個人都不願意聽這種不如人的話,但眼前的人是皇后,有什麼辦法?
“皇后娘娘教訓的是。”葉衛國訕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