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不在房間,是因為她要來借葉湘的煉丹爐一用。
剛準備爬屋頂,就聽到葉湘的房間傳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似乎裡面還有一個男人。
攬月頓住腳步,還是退了回去。
慕憐聽到聲音,早早的就跑到院子裡等她。
“怎麼樣?煉丹爐呢?”慕憐問。
他還是要關心一下的,畢竟攬月說煉丹養他,事關自己。
“葉湘房間裡有一個男人,他倆不知道在幹嘛,葉湘一直叫。”攬月很自然的說。
慕憐震驚,一個男人和女人大半夜在房間裡還能幹嘛。
“你真是個小笨蛋。”他笑道。
可整天忙於殺人訓練的攬月哪裡有空研究這些,對感情之事可謂是一竅不通。
“以前人家也是這樣罵我的。”攬月道。
沉魚已經醒了,正倚在門框上看攬月。
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已經照曬在南夷這片土地上。
攬月在院子裡折了一朵海棠花聞了聞,然後插在白貓耳朵旁。
此時的慕憐滿臉寫著開心。
攬月提著一點裙襬,地面上有積水,她不想弄髒葉潺潺做的衣服,她很喜歡。
這是第一次有人給她做衣服,從小到大葉攬月穿的都是一些粗布爛衫,連丫鬟穿的都不如,所以這件衣服攬月格外珍惜。
沉魚看著提著裙襬朝自己走來的女子,陽光灑在她的頭髮上,她覺得攬月是這世間最美的女子。
她淡藍色的眼睛似乎是善良應有的顏色。
“姐姐,你回來了?”她叫了一聲,展開雙手朝攬月跑去,一頭撲進她懷裡。
攬月捏了捏她的小臉,“餓了吧?給你煮了面,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