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過去了,蕭塵和木兒還沒有離開王城,天武王坐不住了,召見了巡城司的巡城將軍:“劉愛卿,你經常在街裡行走,知道蕭塵最近在幹什麼嗎?他為什麼還不離開王城?”
神族的使者在門外等了七天,都沒見到蕭塵人影,已經堅持不住了,過來質問他是否陽奉陰違,不放蕭塵出城,是不是故意戲耍神族。
他當然堅持不住了,只能找巡城將軍詢問蕭塵的情況,讓他自己去看蕭塵如何了,他才不會去的。
“回王上的話,此人正在舉行一個歡送儀式,很多世家的公子們都準備參加,據說蕭塵會給每個人禮物,然後在大家的歡送下離開王城。”巡城將軍回答道。
自從黃百超被抓之後,巡城將軍就換人了,這位巡城將軍是寒門出身,不參與任何勢力,只對自己的工作負責。
“反了天了,他一個小小的賤民,竟然敢鬧的如此的大動靜,哼,他想要拉攏各大世家來對抗寡人,寡人偏偏不讓他如願,你,帶著一隊人馬過去,我看誰家公子哥敢過去參加歡送會。”
巡城將軍遲疑了一下:“王上,這樣做,會不會得罪很多的世家?”
“哼,得罪了他們又如何?寡人才是王,他們是臣,既然是臣子,就應該聽從王上的,你去吧。”天武王冷冷的說道。
“不可。”老國王從外面走了過來,阻止了天武王的命令。
他看了看巡城將軍:“你先去門外候著吧,我有事情要和王上商量。”
巡城將軍行了一禮,慢慢退了出去,直到門口,才轉過身來,走出了宮殿。
“父王,您為何阻止我?神族的使者一催再催,蕭塵卻根本不出去,神族的使者已經沒有耐心了。”天武王疑惑的問道。
他從桌子上找到一本奏摺:“現在,四木城被魔族圍困,黃生虎堅持不住,不斷的向我求援,若是這個時候,我們再得罪了神族,那可就真的是兩面交困,會有王朝覆滅的危險啊。”
“王兒稍安勿躁,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且聽我徐徐道來。”老國王淡笑著說道。
他看了看奏摺,笑了起來:“王兒,這不就是一個天賜良機嗎?四木城守不住了,誰去那裡都是必死無疑,若是我們安排蕭塵過去,那會怎麼樣?”
“可是,蕭塵未必會聽我們的話啊,他都敢挾持大王子了。”天武王詢問道。
“若是平常,他一定不會聽我們的話,但是今天,他一定會聽的,他不是要舉辦歡慶會嗎?我們當著那麼多世家公子的面宣佈王令,他敢當面不從嗎?”老國王淡笑著說道。
“一旦他當面不從,就立刻落下一個違抗王令的罪名,到時候,我們給他定罪就好說多了,哪怕大乾皇朝的人來了,也無話可說,因為,各大家族的公子們,都看到了這一幕。”
“如果他接受了呢?我們的城池就這樣給他嗎?”天武王不死心的問道。
老國王笑著搖了搖頭:“若是他接受了,大家都可以看到,我們王朝王恩浩蕩,知錯就改,甚至給他一個城池做賠償,畢竟,外人不知道,四木城已經快被攻破了。”
“而他一出門,就會遭到神族使者的襲擊,就算他僥倖不死,逃到了四木城,王上也可以下令給黃生虎,讓他見到蕭塵,立刻格殺勿論,到時候可以說是誤殺,就算元神真人想要追究責任,我們也可以不承認此事,他們只能殺了黃生虎洩憤,和我們王室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蕭塵沒去四木城,我們也可以說他擅離崗位,翫忽職守,治他的罪,到時候,大乾皇朝也無法說太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