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也不乏成績好,但是家裡送不起他們上高中的,死者許櫻便是其中一個。
不過,孩子們雖然貪玩,但他們還是不相信,這些才十六七歲的學生,敢做出殺人這麼出格的事情。
所以他們認為,殺害死者的兇手,很可能是校外來的,這段時候學校後方有一塊工地,那裡最近來了不少從天南地北聚集在這裡的農民工。
校長認為會不會是這些農民工,或者是縣城裡那些早早輟學的小混混,在晚上的時候趁著保安沒有注意爬牆進來,然後做下了這些事。
我聽著這些話,警覺地眯了眯眼。
可我知道,死者死的時候,體內根本沒有提取到男性的體液。
如果是混混或者農民工跑進來犯下這樁事的話,他們沒有對死者進行性侵,那他們殺害許櫻究竟是圖啥?
難道在殺害許櫻之前,兇手和她早就有交集了,所以這次是對許櫻的仇殺或者情殺?
可埋伏在廁所的兇手,怎麼會恰好知道許櫻會在這個時候上洗手間呢?
給我們的感覺,兇手殺人更多地像是屬於臨時起意。
而經過李宇他們的搜查,雖然我們聽說這些職業技術學校的女學生們在週末出校門遊玩的時候,常常能感覺到那些農民工的眼鏡都色眯眯都黏在她們的身上,不時向她們吹口哨或者說一些曖昧的話,但她們稱,在學校裡並沒有看到過這些農民工。
只是她們有時候到陽臺晾曬衣服的時候,會對上遠處那些農民工輕浮的笑臉。
而李宇的調查結果顯示,案發當晚,附近幾個工地的負責人,都稱那一晚工地裡的人沒有外出的,因為都是幹體力活的人,所以到了晚上老早就睡了覺。
這段時間以來也沒有發現舉動比較異常的員工。
雖然我們在學校的圍牆提取到了不少腳印,但最後都一一被證實為是學校裡那些爬牆出去上網的男學生留下來的,校長知道後,將這些爬牆的學生都給罵了一頓。
我們的線索再一次中斷。
此刻,學校裡,已經是人心惶惶,據說,自從案發那晚開始,學校裡的學生都不敢半夜再起來上廁所,宿舍裡全都漂浮著低氣壓。
校長有些擔憂地說,“這麼下去可不是個事啊,案子必須得早點破,擺脫您們幾位了,您們不知道,別說這些才十七八歲的學生們了,這兩天來,就連我們一些教師都在暗地裡議論紛紛,若是遲一天不破,就會對校園多造成一天的恐慌,學校秩序難以維持啊,眼看著有一屆的學生都快畢業了。”
我們也知道這個案子的嚴重性,畢竟它發生在學校。
這時,尚詩雨分析說,“不會是本校的學生做的吧。”
尚詩雨說這話的時候,面色有些遲疑,看起來顯然是不想將這些還未成年的孩子當成懷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