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便再一次中斷了。
這時,尚詩雨想了想後,說:“我不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他之所以會從蘭市來到我們這裡,又從我們這裡回到蘭市,那這就說明,這個人一定和蘭市還有我們這座城市存在著什麼牽連,不然他沒有頻繁地往返這裡。”
“而他似乎是一個不能光明正大使用自己資訊的人,那就證明他應該從事不了正常的經濟活動,所以來往兩地,很可能是因為這兩地間,有他的親屬或者朋友。”
在我和尚詩雨相互看了眼彼此後,她便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於是給蘭市那邊的警員去函,請求幫助調查蘭市最近這幾年,有沒有和死者年齡、體態比較相符的失蹤人員。
經過蘭市警員的幫忙,我們的案件終於有了實質性的突破。
那就是,五年前,蘭市曾經有一個男子失蹤了,而他身形大約一米八,年齡四十歲左右,身材也是看起來比較魁梧的那款。
更重要的是,除了外貌年齡這幾年外,他還符合了其中一個關於死者的很重要的特徵。
那就是,他在我們城市這邊有親戚,五年前沒失蹤之前,他曾經來過我們這個城市。
他還有一個二嫂現在正定居在我們的這座城市。
而他當年失蹤的原因,傳聞是五年前有一回,他載著從我們城市來蘭市探訪他的二哥去往機場,準備送二哥回去的時候,在高速路上,忽的發生了車禍,由於汽車油箱突然失火,汽車當場就燒了起來,撞在了路邊,導致駕駛座上的二哥當場死亡,而且被大火燃燒都快要被燒焦了。
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從那時候開始便不見了。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有的說,因為車子是他的,所以他害怕他會坐牢,便畏罪潛逃了。
總之這些年,他二哥都下葬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沒有任何音訊,連過年都沒有回過家裡。
看著蘭市警方傳來的這些資訊,我不由地陷入沉思。
於是我讓李宇查了這個所謂的三哥的身份證使用記錄,發現確實從五年前那起車禍後,這個男子的身份證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使用記錄。
尚詩雨想了想後說:“這也太奇怪了,即使是因為害怕坐牢而躲避,能堅持五年不使用身份證及銀行卡,這真的很厲害,傳聞他家裡還有個七歲的女兒呢,難道他連女兒都不想了?”
“再說了,他二哥雖然是坐在他的車上死的,但他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會因此而坐牢?說不定只要賠償就可以了呢。”
說到這裡,尚詩雨提出了一個似乎令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可怕的猜測。
“天明,你說這個人消失了五年,沒有半點音訊和身影,該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尚詩雨說到這裡,我們都不由地沉默了一下。
不過,在還沒確定死者到底是不是這個所謂的三哥之前,我們暫時沒有必要去調查這個男子現在是否還活著。
於是,我將他的女兒的dna,與死者的dna相比對,發現這兩人並不是父女關係,也就是說,這個失蹤了五年的人,並不是死者。
線索到這裡再一次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