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和夏澤輝的口供一字不差,但是內容卻是一摸一樣!
本不應該一模一樣!很顯然,他們就是早就已經串通了口供!
尚詩雨說道,“好了,喬小姐,不要再演了,你老公夏澤輝已經什麼都招了。”
“招什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個時候,喬凌的媽媽急了,她站起來衝著尚詩雨說道,“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件事情,夏澤輝做了什麼,全部都跟我女兒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再傷害我的女兒了行嗎?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女兒把吧!你們看看她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她是我的心頭肉啊!”
喬媽媽越說越激動,癱坐在床上,聲淚俱下。
尚詩雨嘆了口氣,從口袋裡面拿出幾張照片,說道,“這是我們在交通那邊查到的拍照證據,夏澤輝是沒有駕照的,他不能開車,馬路上拍下那天開車的,明明是喬凌!你們在說謊!”
“那又怎麼樣?那又能證明什麼?這能證明這件事跟我女兒有什麼關係嗎?”喬媽媽抬起頭喊道。
“還不死心?”我皺了皺眉,說,“我們已經截獲了快遞,你們退貨的那把刀已經送去鑑證科鑑證,那就是指正喬凌就是殺害王瑤的真正凶手的最有力的證據!”
“媽媽好了,不要再說了。”這個時候,病床上的喬凌開口說話了。
她臉上流著淚,看著她媽媽說道,“我的人生已經毀了,我不能再有孩子,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不想再連累你們了,我認了,王瑤就是我殺的。”
喬凌的話使喬媽媽崩潰大哭,尚詩雨打電話叫來了警員,把喬凌抓回了警察局。
這件案子終於算是了結了。
晚上的時候,尚詩雨為了犒勞我們,請我們去吃了火鍋,吃完火鍋我們也是累的不行,早早就回家休息了。
這個案子告破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事讓我回去一趟。
說是家裡大姑又生了個兒子,讓我回去看看。
雖然我和這個大姑並不熟,但家裡的習俗是這樣,我便沒怎麼推脫便回去了。
我從下午呆到了晚上,便在用過晚飯後返回城裡。
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
因為是冬天,天黑得比較早。
我車子行駛到一半,煙癮漸漸開始上來了,我看到附近有塊空曠的地方,道路兩旁都是村裡的田地,我也不知道我這是開到了哪個村。
我抽菸的時候,身旁的一口機井引起了我的注意。
當時我只是在抽著抽著煙的時候,雖然往那裡看了一眼,沒想到看到那口機井的蓋子似乎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跡。
我看著,眼睛不由地眯了眯,心中的好奇和警惕也跟著升起。
因為我知道,這種機井非常的厚重,按道理說應該不會有人無聊到跑來這裡將他給撬開。
再加上這裡路段比較偏僻,看起來很少會有什麼人路過這裡。
所以這個撬開這個機井蓋子的人,很可能是往裡面藏了什麼不想讓人看到的“寶貝”。
我這麼多年的職業經歷告訴我,這口井裡,很可能被人藏了屍。
這也怪我經手過的案子太多,久而久之不自覺地產生了這樣的判斷和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