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連續下了三天,尚詩雨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報紙,我和小羅還有阿鳥則在一旁鬥地主。
這樣的天氣就連正常的出行都是問題,更不會有什麼案件發生,所以大家都很放鬆,閒著沒什麼事。
外面還在下著瓢潑大雨,天氣黑壓壓的像晚上似的。
這個時候,轟隆一聲,窗外一道閃電劈過,阿鳥頓時嚇得尖叫一聲。
“啊——”阿鳥捂著耳朵,看樣子嚇得夠嗆,“嚇死我了!”
“看你這小膽子。”小羅笑了兩聲,說道。
阿鳥沒好氣的說,“人家是女孩子嘛,女孩子害怕打雷是很正常的事情,虧你還有女朋友,真是個直男!”
“直男我贊同。”我舉起手笑著說。
尚詩雨從報紙中抬起頭,對我說,“你還真是看熱鬧不怕事多。”
我轉過頭看向尚詩雨說,“那麼幾張報紙看了這麼久,看什麼那?”
尚詩雨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只是覺得報紙什麼的媒體其實很重要,我們應該沒事多看看。”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我問。
“我有一個親戚,他是另一個城市重案組的,他們派出所曾經接到失蹤報案,失蹤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找了好幾天也找不到人,各種訪查失蹤者的丈夫還有親朋好友,得出結論是這個女人和外面的情人跑了。”尚詩雨說道。
“這不是常有的事嗎?”我笑了笑說。
“可是女人的弟弟,始終不相信女人是跟別人跑了,這個弟弟是個報社記者,他連續每天都在報紙還有各個平臺發表謬論,最後引起了各個單位的關注,警察也不得不重視起來,及時調查線索,最後發現原來不是失蹤,是兇殺。”尚詩雨看著我說。
“啊!我明白了,是女人的丈夫做的,他利用條件把警方的視線轉移到失蹤這條線索上,所以警方從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就是錯的,如果時間再久一點,線索都會流失,那他就可以逍遙法外了!”我很快就明白了尚詩雨表達的意思,我說完之後看見尚詩雨對著我點了點頭,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所以我們應該經常看看民報什麼的,聽聽百姓的心聲,多關注關注他們想說什麼。”尚詩雨說道。
聽了尚詩雨說的,我和小羅還有阿鳥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這場大雨下到中午就停了,外面的天空也久違的漸漸明亮了起來。
然而,在我們以為這會是個風平浪靜的一天時,警局就接到了報案。
有人在一個西邊郊區的一個山腳下,發現了一具女屍。
沒想到這樣的天氣也有人行兇作案。
接到報警後,我們迅速就前往了發現屍體的地方。
來到現場後,尚詩雨馬上就命人封鎖了這裡,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感覺這應該不是案發現場的樣子,似乎是有人把屍體扔在山腰處,這場大雨卻把屍體衝了下來,衝到了山腳下的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