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剛才陳俊出去,只是有事先出去了一趟?
可是我又覺得,如果事情真的這麼簡單的話,陳俊根本沒有將車子開得神秘兮兮的。
後來,經過我的調查,我發現,陳俊現在所在的這個服裝公司,他身邊有一個才剛剛大學畢業的助理。
根據李宇提供的照片,我可以認定,她正是那晚進入陳俊車裡的人。
我和陳俊瞭解不深,但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女的在陳俊車裡。
按理說,助理和老闆確實需要走得比較近,但我總感覺,她們的這種近,並不是光明正大的,而是有些鬼鬼祟祟的,像是並不想讓外人知道。
不過,我也很清楚,就算事實證明陳俊在這段上門的婚姻中出了軌,這也不能證明許婷的死不是一場保姆的故意為之,而是和他有關。
可是就在這一晚,向來很少噩夢,一沾床就可以睡到天亮的我,竟然做了一整晚的噩夢。
夢裡,我聽到一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喊著,“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為什麼。”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是冤屈,一遍遍給自己伸著冤,那聲音在我耳邊不停地來回晃盪著。
像是有人在我耳邊念著咒語一般。
我被驚醒了,我看到那時是夜裡是兩點,而我的額頭上溢位了一些冷汗。
這聲音是誰的?
難道我也像阿鳥一樣,被那女子給託夢了?
可是我沒有戴過她的頭髮。
這一夜,我整個人睡得有些恍然。
第二天,我又去李宇那裡問起了一些情況,我問他這個案子是不是已經差不多認定是那個保姆做的,有沒有主謀是別人的可能。
李宇說,“放心吧,不可能,該查的我們已經查過了,那個保姆確實是欠了十萬塊的賭債,確實我們也發現陳俊和他的那小助理有點曖昧,但我們沒有發現陳俊和這個保姆的私下交易,保姆也稱自己和陳俊交流很少,平時都是和女主人在一起多一點。而案發當天,陳俊也確實是因為有公事,需要出差,才離開的本地。”
李宇這麼說,看來,應該是已經查過這兩人的經濟往來了。
也是,如果他們有交易的話,這樣的交易無非是為了錢。
可我聽說那保姆因為嗜毒成癮,都到了三十六歲了還沒有嫁出去,家裡的二老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身體還算硬朗,也有她的哥哥姐姐照顧。
如果保姆為了錢而選擇替陳俊下手的話,那她賠上這麼一條生命,為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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