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著看著那紙條的時候,我忽的想起了王蕊父母剛才在我耳邊說的話,她們說,王蕊從小到大一直都以學習為主,感情生活也很乾淨,現在的丈夫是她的初戀。
她到了上大學才開始談的戀愛。
我忽的在想,既然這樣的話,那這行字是誰寫的呢?
我用手機將這張紙條上的字拍了下來,然後便離開了,臨走前,我也沒將我發現的這件事告訴王蕊一家,我還把那張紙條給小心翼翼地重新塞了回來。
接著,我們一行人來到李欣家,之前就說過了,這兩家父輩相識,兩家的房子也離得不遠。
不過,李欣的父母看到我們,則遠遠沒有王蕊父母看到我們那麼熱情和歡迎。
他們臉上全都寫滿抗拒,說,“你們來做什麼,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李欣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最瞭解她的性格,她從小到大什麼都拿第一,你說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
目前,因為李欣具有最大的嫌疑,所以她一直待在審訊室裡,由李宇那邊看管和審問,所以此刻的她並不在家。
我和尚詩雨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李欣父母激動的情緒勸下。
我和她們說,如果她們女兒真的無罪的話,讓我們進來調查,說不定更能快點幫助她們的女兒洗清冤屈。
而且,以尚詩雨的身份,她們是不可能不讓她進去,於是,李欣一家人才不情不願地放行了。
我進去後,先是在客廳轉了一圈,發現果然如尚詩雨之前所調查的那般,這幾年李欣家的產業已經漸漸開始衰落。
所以我看到這裡的很多傢俱還有擺設都不如王蕊家,所以李欣由此產生嫉妒和不甘也是有可能的。
我想著相機裡拍到的那張照片,於是在李欣家保姆的帶領下,去了李欣的房間。
我翻了她的一些書本,還翻到了她小學時候的作業,我發現,我在王蕊房間看到的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正是李欣的,這是經過我仔細對比得出的結論。
尚詩雨看到我在核對著什麼,便走過來問,“天明,怎麼了?”
她貌似沒有能從李欣家裡發現什麼異常。
在最終結果沒被我找出來之前,我選擇了暫時先不說,於是我便說,“沒什麼。”
我以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將找到的李欣的那本小時候的作業本,放回了原位。
我表面上看似平靜,可是我的心裡卻有很多想法在劃過。
這是什麼情況?
李欣和王蕊不是好朋友麼?
為什麼會寫出那樣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紙條?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後,我便問了尚詩雨,我說,“你們女生之間,平時都會以喜歡來描述你們雙方之間的感情嗎?”
阿鳥插了一句嘴進來,“會吧,女生的感情,相對於男生來說,比較細膩一點,有時候如果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了,還會吃起醋呢,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和別的女生在一起,更是容易吃醋。”
尚詩雨也贊同道:“是的,確實如此,怎麼,你難道……”
尚詩雨的話雖然沒有說下去,但從她的表情和語氣,我已經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我說,“沒什麼,只是暫時不排除這個想法而已。”
是的,在一切還沒得出結果之前,我不能將我的這個想法隨便說出去。
因為王蕊已經無辜地離開了,如果我在把這個想法說出去的話,可能會對王蕊的名聲造成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