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退房的人下來後,我便問了他們情況,問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可他們卻很堅定地搖頭說,“怎麼可能是聽錯,不至我一個人聽到了,不信你問問,就連隔壁房的也聽到了,而且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晚聽到了,不管你們怎麼說,這次我們是一定要退房的。”
我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可接下來,雲頂酒店裡傳來更多鬧鬼的訊息。
有人半夜入住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在走廊盡頭背對著她們笑。
還有的說,半夜常常傳來哭聲。
這下,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凱麗和琳達的冤魂回來了。
而再過幾天,就是琳達的頭七了。
這個時間點很敏感。
我們都想著能在她的頭七之前將案子給破了,不僅是給凱麗和琳達一個交代,也是讓人心能夠穩定下來。
傑斯有些苦惱地說,“因為這件事情,上面已經在批我們了,讓我們加快處理好,這幾天我們馬來市的旅遊貿易已經受到了影響,原本很多別的國家要來我們這裡旅遊的人,都紛紛退了票,退了酒店,這案子再這麼不破下去,會影響我們馬來的經濟。”
而我也接到李宇那邊的電話,說是我們華夏國和馬來是友好交往的國家,雖然哪怕不是為了我,也要將這個案子給處理好。
我說,“知道。”
這是就算他不說,我也會去做的事情。
眼下,看著形式越來越緊張,傑斯他們也只好咬牙接受了我的建議,那就是將那間被封死的房門給開啟,一探裡面的究竟。
這件事也不知被人從哪個途經傳了出去,大家都在紛紛議論,既緊張又期待,生怕一開啟,在裡面看到很詭異恐怖的景象,也怕觸碰到了裡面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導致以後鬧鬼的傳聞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開房間的那天,傑斯他們不僅請來了工人,還請來了法師,準備在我們開門的時候給屋裡做法。
阿鳥感慨地說,“真迷信啊。”
我說,“這就是他們這個國家的風俗,我們要尊重人家。”
於是,就在眾人秉著呼吸,聽著穿著黃色袈裟的法師敲鑼打鼓地念著我們聽不懂的經做著法事的時候,只見那工人小心翼翼地將架在那門板上的幾道木樑給卸下,拆下。
由於當時的封門的人,聽說裡面的鬼魂怨氣很重,雖然給這扇門用十幾根木頭給封下,似乎企圖將它給封得死死的,永生永世不讓裡面的東西出來,所以拆木樑的工程並不小。
就在將最後一根木頭給拆下來的時候,那為首的工人,不知感受到了什麼,忽的把手裡的木頭一丟,然後跑開了現場,嘴裡罵罵咧咧地說。
“啊,不要,我不要,不要害我,我還沒娶媳婦,我還沒活夠,我不想死,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他這副模樣,和他先前的樣子對比起來,簡直是大變了樣。
我們看著他跑遠的背影,現場很多人一時間都在猜測,這拆木的工人該不會是被裡面的魂魄給上身了吧,不然他一時間舉動怎麼會變得這麼怪異。
一時間,現場氣氛都安靜沉寂了下來,我看到不少原本旁觀的人在悄悄地離開。
似乎沒有人敢去做那個開門的人。
而我卻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我說,“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