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鳥感慨著,“是啊,我看她長得還挺好看的,這麼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就這麼遇害了,真是讓人惋惜。”
我就這麼聽著她們的討論,一開始沒說話,後來才說了一句,“有什麼只是外表看起來簡單而已,實際背後的真相,還不是需要我們一步步抽絲剝繭去處理?”
阿鳥往嘴裡塞了一口馬來著名的美食,嘀咕著說,“也是。從我們以前接手過的案子來看,有些人啊,表面單純無害,似乎所有人都被她給矇騙了,可不調查,還不知道,原來這樣的人,往往才是犯下命案的兇手呢。”
說著說著,阿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異常,再結合之前經歷過的那些案子,突然說了句,“喂,你們說,該不會是,這個女子,是那個老闆的情婦,所以老闆的那個老婆,派人殺了她吧。”
尚詩雨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是的,就連我暫時也保留著這樣的想法,畢竟,那老闆的妻子在走進來的時候,臉上一點悲情都沒有,似乎不為凱麗的死所動。
而這個老闆又在無意間,表現出和凱麗和熟悉的樣子。
可這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麼?
不知怎麼的,昨天阿鳥一來這個酒店的時候,帶我們去看的十三樓那件被封死的房間,還有裡面傳來的女人的哭啼聲,忽的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不過,它們又很快消失不見了。
下午,我從凱麗的同事那裡打聽到了凱麗前男友的資訊。
凱麗的父母據說住在偏遠的鄉下,我想她們之間的交流一定不多,而同事再怎麼說都只是同事,凱麗平時一定不會完全地和她們交心。
所以,最瞭解這個凱麗的,說不定是半年前才甩了她的這個前男友。
說不定,我們能從他的身上,捕捉到凱麗一些不為人知的資訊。
凱麗的前男友目前在一傢俬企上班。
我們到的時候,我向他介紹了我們的身份,也告訴了他凱麗的死訊,我看著他陷入了驚訝,然後是一點點地崩潰,最後在這茶水間裡放聲痛哭了起來。
我說,“聽凱麗的同事說,不是你甩的她麼?你們在這之前談了三年的男女朋友。”
是的,如果真的是這男子甩了她。
那麼說不定他現在早已有了新歡了,對凱麗應該沒多大感情了,我沒想到,他的反應,出乎我們的意料。
只見過了好久,他的情緒才一點點地緩解了下來,有些埋怨地說,“誰說是我甩的她了,明明是她甩的我。”
“什麼?”
“是的,我當時確實對她是真心的,當時甚至還打算和她談婚論嫁,可是誰知道發生了那種事情呢……”
說到這裡,似乎是因為那件事情太過於令男子生氣,以至於他到現在再提起來,臉上仍有些怨氣。
我意識到男子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吐露一些關鍵點,於是便提起精神,誘導著說。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那男子似乎想和我們傾瀉些什麼,但不知想到什麼,最終還是欲言又止了,而且原本寫滿悲傷的臉色也收起了不少,像是在短短時間裡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說,“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