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味道,別說是對於我這樣久經人事的成熟男人,想必就連像小夥子這樣毛都沒長齊,才初出社會的小孩子,都感到令人著迷吧。
雖然就在幾天前,她才剛死了丈夫。
只見李曼以教育晚輩的口吻對著小夥子說著,語氣雖有幾分嚴厲,但也聽得出透著濃濃的著急和關心,“楊成,你趕快和人家道歉。”
那被稱為楊成的小夥子,沉默了許久,才滿是不服輸倔強地說,“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
聽了他們來回爭執了幾句後,我才明白,原來,這個楊成是李曼的學生,就在剛才,兩人在路上相遇的時候,楊成恰好撞到這個地痞流氓在調戲李曼,笑她個寡婦,問她今晚要不要來他床上來,他一定比張敬更能滿足她。
楊成當時一聽便當即很是生氣,或許是出於學生對老師的尊敬和保護,他當時想都沒想,便出手揮了這男子幾拳。
最後還覺得不解恨,又猛地踹了這男的幾腳,楊成不僅是體育系的學生,還比男子高大魁梧,他哪裡是楊成的對手,果然,才沒兩下,便被楊成給打趴下了,還打得鼻青臉腫,他只能憤憤地報警,所以,便有了我進來時看到的這一幕。
我看著這場面好一會,最終決定走了過去,“既然你是在關心你的老師,那我勸你還是好好聽她的話,不要再打了。”
李曼這才注意到我存在,她看向我,目光微微一滯,爾後恢復往常的笑容,“秦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我目光平靜地說,“這是我工作的地方。”
李曼似乎這才想起,我是一名法醫,那我出現在這裡,再正常不過。
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好在最終,聽到我的那句勸導,楊成漸漸冷靜了下來,那股衝動漸漸散去,臉上憤怒的紅也漸漸消失。
李曼似乎也跟著鬆了口氣,像帶著一個不懂事易闖禍的弟弟一般,帶著他去和李宇做了處理。
最後,這小夥子受到什麼樣的處罰,我便沒有再得知,也沒有再關心了。
我只看到,當中午的時候,我再次出了警局後,便看到李曼也正巧和楊成一起走出,她原本臉上是帶著笑的,在我出現後臉色卻微微有些並不明顯的不自然。
但很快一閃而過,和我笑了笑,算了打了個招呼。
當她們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我卻突然將李曼喊住。
於是她便讓楊成先上車,我在一旁和她進行了談話。
在楊成不放心的目光下,我問她,“張夫人,這位是你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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