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她。”張鼕鼕十分地肯定,“就是這個女人,絕對錯不了。她見到我的時候,也是戴著口罩和頭巾的,穿的也是這身衣服。”
“她是什麼口音,你還記得嗎?”
“只知道聲音很輕柔,口音我沒聽出來。”張鼕鼕問我們,能不能帶她去看看梁毅凱最後一面,“你們問我什麼我都告訴你們,我就想見他最後一面。昨天晚上我知道他出事以後,我一晚上都沒睡著,就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難受。”
尚詩雨答應了張鼕鼕的要求,剛好需要家屬去認屍體,梁陶波又不肯配合,張鼕鼕願意去看一眼梁毅凱也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忙,自然是沒辦法拒絕的。
隨著審訊的進行,大家的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我們原以為張鼕鼕的自首會對案子的進展有很大的幫助,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張鼕鼕對於綠色頭巾女人一無所知,除了一個戴著口罩和頭巾的模糊外形,其他資訊她根本沒辦法提供給我們。
她倒是告訴了我們和綠色頭巾女人碰面的地點,但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監控,一片恍惚。當時周圍除了他們兩個人,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了。
李宇不肯放棄,圍著張鼕鼕又問了一大堆問題,但張鼕鼕絞盡腦汁也回答不出來。
在尚詩雨把張鼕鼕帶去認屍體以後,我們幾個人拉著張鼕鼕來到了她當初和綠色頭巾女人碰面的地點。
是一個廢棄的公園,除了一個荒涼的破舊涼亭,什麼也沒有。
四周的植物因為天氣的原因,凍得只剩下一大堆枯枝,毫無觀賞性。
“你為什麼回來這種地方?”
聽到尚詩雨這麼問,張鼕鼕的臉迅速紅了起來,“我.........”
“別支支吾吾的,說實話。”
沒從張鼕鼕這裡獲取到有用的資訊,李宇十分失望,態度也差了起來。
“我.......我是來這裡約會的,但是門哥臨時有事,沒來。我就在這等了一會,那個女人就出現了。”
門哥是張鼕鼕的出軌物件。
提起自己出軌的事情,張鼕鼕萬分悔恨,“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你應該對梁毅凱說,對我們說沒用。”李宇沒好氣地說道。
眼看著張鼕鼕又要哭出聲,尚詩雨白了李宇一眼,“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我不說了,我去附近找人。”
李宇戴上帽子,鑽了出來。
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李宇還在附近找人問情況。
接下來的幾天,李宇又跑去公園好幾趟,小羅勸他放棄,他都不肯。
日子就在李宇來回奔波中慢慢消散了,綠色頭巾的女人始終沒有半點線索。哪怕李宇再不肯放棄,他也不得不把梁毅凱的案子堆在其他疑案的卷宗上。
那幾天,李宇異常的憔悴,中途甚至還發了一場高燒。
生病期間,李宇仍然堅持在崗位,要不是小清生氣,估計他都不可能去醫院。
有時候看著李宇拼命的樣子,再想想檔案室半個人高的卷宗,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但我心裡清楚,等待我們的還有無窮無盡的挑戰,我們必須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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