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顧客曖昧?”
怪不得剛才張鼕鼕對小可有那麼大的惡意,多半是她把小可誤以為是梁毅凱的曖昧物件了。
“是啊,反正他就是個渣男,噁心死了。還好離婚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我被踢出群了,群名也改了。”
“嗯,我知道,是我把你們踢出去的。”張鼕鼕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色彩。
恍惚間,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些陌生。
就好像剛才哭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傀儡。
“為什麼啊?”我問道。
“離婚我把這個店給梁毅凱了,以後店就是他的了。”
張鼕鼕說這是她最後一次來店裡了,以後她不會再來了。鼕鼕寵物店以後也會改名為凱哥寵物店,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聽她這麼說,我突然心生愧疚。
老公出軌家暴,她還願意把店鋪留給老公,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和冷血無情沾邊呢?我實在是把人想得太壞了。
“好了,我沒事了,把話說出來以後,心裡舒服多了。”張鼕鼕起身伸了個懶腰,擦掉臉上的淚水,努力朝我擠出一個笑容,“謝謝你聽我講這些。快十二點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秦先生,晚安。”
“啊,好。”
對話結束得很倉促,我有些擔心張鼕鼕會做傻事,沒有直接離開,“那你呢?你去哪?”
“我回家。”
張鼕鼕似乎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笑道,“沒事,我不難過了。人總要向前走。店沒了,再開一家新的就是了。再見啦。”
她一邊說,一邊把鼕鼕寵物店的大門關上,和我一同走向停車場。
“小白和小橘子配種的事,到時候你就直接聯絡梁毅凱吧。”張鼕鼕吸了吸鼻子,“它們兩個這個好看,生出來的寶寶一定很可愛。”
夜色越來越深,來時看到的雪人早就被其他汽車碾成一團,雪人鼻子上的胡蘿蔔滾落到了黑色的積水裡,美好早已不復存在。
要是雪人的主人看到這一幕肯定很傷心吧。
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回到家以後,尚詩雨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小橘子的事情,我就順便把徐鼕鼕和梁毅凱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尚詩雨起初也很感慨,但是在得知兩個人已經離婚以後,也沒再說什麼。
“可能這就是緣分不夠吧。不過打人的男人,肯定是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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