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手機還有六條未讀訊息,全都是阿鳥發來的。
“我還沒起床,剛看到,怎麼了?”
平常休息天,沒什麼事情阿鳥都是睡著日上三竿才起來,今天怎麼會那麼早給我打電話?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忍不住在心底嘀咕,另一邊空閒的手還不忘把玩黑貓的尾巴。
黑貓翻了個身,往我懷裡又縮了縮,繼續睡了。
“你今天有沒有空?我想找你幫個忙。”
“我今天沒空。”
昨天就和尚詩雨約好了,下午要陪她一起去參加劉玫瑰的葬禮,我是真的騰不出時間。
但是處於本能,我還是問了阿鳥找我有什麼事情。
起初阿鳥支支吾吾的,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我都看到你的排班表了。”
“是休息,但是我和詩雨有約。你到底有什麼事?你直說就行。”
我打了個哈欠,睏意再次席捲而來,估計等會掛完電話,我還會再睡一個回籠覺。
昨天晚上是賽季的最後一天,遊戲好友喊我帶他上分,我陪他打到了半夜三點,確實沒睡好。
“唉,重色輕友。你們一個個,都重色輕友。”
阿鳥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指責。
這句話要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倒沒什麼的,但是從阿鳥的嘴裡說出來,就顯得有些諷刺了。
‘重色輕友’這四個字,真的是可以完美地形容阿鳥的為人。
為了阿樂,阿鳥已經是第二次和小雯鬧掰了。
我都沒說她重色輕友,她反倒說起我來了。
不過我並沒有就這個事情去指責阿鳥的對錯,愛情友情親情,本身就沒有具體的定義,哪種情感排行第一,都是因人而異的。
只要當事人自己能接受,那重色輕友其實也可以理解。
尤其是阿鳥這個年紀,正是容易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時候。
“你能不能推了約會?就當幫幫忙了。”
“幫什麼忙?你先把事情和我說清楚,我看能不能騰出時間幫你。”
如果阿鳥的忙是在劉玫瑰的葬禮後,或許我還能幫上她的忙。但要是她的時間和劉玫瑰葬禮舉行的時間一樣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這個忙需要一天的事情。”
繞了大半天,阿鳥還是不肯告訴我是什麼事情。
直覺告訴我,這件讓阿鳥難以啟齒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和她那所謂的‘愛情’有關。每次只有在談及自己的感情狀體的時候,阿鳥才會支支吾吾的。
換做是別的事情,她早就開門見山把話說清楚了。
“我下午沒時間,要不你找別人吧?”
“唉,要是能找別人,我也不找你了。”
阿鳥的聲音突然哽咽起來,好像是哭了。
我有些於心不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和我說,萬一我能找其他人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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