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面,尚詩雨皺著眉頭說,“不是說過不要在開會的時候闖進來嗎?你怎麼回事啊?”
我顧不上那麼多,“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有很緊急的事情要和你說,這件事耽誤不得。”
“什麼緊急重要的事情,快說吧!”
聽我這麼說以後,尚詩雨的神色終於有所緩和,示意我往下說。
我嚥了口唾沫,說到,“我在這一家三口的屍體的肩膀上,都看到了我該死三個字!快帶我去見白陸!我有很多話要去問他!”
尚詩雨聽了我說的,也是非常震驚,她問道,“綠天使?怎麼會跟綠天使又扯上了關係?”
“我也不知道,我們快去找白陸問個清楚!”我急促的催著尚詩雨,我想起之前樹林裡王峰被暗槍擊殺的樣子,我就怕會出現同樣的事情,怕這出現的線索又斷掉。
尚詩雨答應著,就帶著我去找白陸。
白陸此時已經被收押,他的表情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那種輕蔑和瘋狂,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就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一樣。
把白陸帶進了審訊室,,他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似乎對我們的到來沒有一絲興趣,就像看不見一樣。
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白陸,“你跟綠天使,是什麼關係?”
我問完,盯著白陸看了許久,也沒有見他有一絲反應,他似乎聽不見也看不見一樣,只是低著頭,面無表情。
我心裡急得不行,我不由得問道,“他該不是神經出現了什麼問題吧?”
其中一個警員回答我說,“他自從進來開始,一直都是這樣,飯也沒怎麼吃過,也一直不說話,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如果再這樣下去,傻不傻的先不說,估計身體就要先扛不住,餓死在這裡了。”
就在我和尚詩雨想著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小羅跑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大堆檔案。
“李隊讓我過來的。”他喘著粗氣和我們解釋道,一路上跑得很著急,大冬天的頭上居然冒出了一圈汗珠。
尚詩雨朝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白陸的身上。
尚詩雨喊了一聲白陸的名字,白陸仍然沒有反應,雙目無神,頭微微向下垂著,兩隻粗糙的手搭在褲腿縫旁邊。
看來,不使出殺手鐧,白陸是不會理我們的。現在只有把白陸的媽媽搬出來,才能引起白陸的注意力。
我翻看著小羅送過來的檔案,檔案的最上方是白陸媽媽的資料。
劉玫瑰,五十六歲,本市人,現居小山公園旁邊的自建房。
照片上的劉玫瑰很年輕,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出頭,這照片應該是有些年份了。劉玫瑰頭上豎著的髮型,是十幾年前流行的款式,大紅色的髮卡和棕色西裝,也是十幾年前年輕人最喜歡的打扮。
尚詩雨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望了一眼那張照片,然後扭頭問小羅,“沒其他的照片嗎?”
小羅擺了擺頭,表示資訊部的人暫時只能查到這張生活照,剩下的就是劉玫瑰的身份證照片了。
身份證上的劉玫瑰比生活照蒼老了許多,不過依稀能看出來是同一個人,嘴角的大痣不偏不倚地掛在她一成不變的笑容上。
身份證的照片我們一早就看過了,這張生活照是資訊部的人剛找出來的,我和尚詩雨都是第一次見。
“白剛的資訊呢?”
白剛是白陸的父親,今年六十五歲,已經退休了。
“沒什麼更新,還是和以前一樣。”小羅回答尚詩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