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肚子裡懷著孩子的緣故,阿鳥對孩子一類的話題特別的敏感。當聽到白陸輕鬆地描述要怎麼殘害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孩的那一瞬間,阿鳥徹底破防了。
對於阿鳥的反應,白陸只是笑了笑。
片刻後,他輕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這是為什麼?我明明只是想要錢,當我殺了第一個人,殺了第二個人以後,我就停不下來了。我第一次感受到,殺人是一件這麼美妙而且有成就感的事情,我的計劃天衣無縫,我簡直就是天才!”
當白陸殺掉那個小男孩之後,那大雪已經下的已經非常大了,感覺要下整整一夜的樣子。
白陸知道,犯罪的痕跡都會被隱藏在雪下,警察想找到他的頭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個人徹底狂了起來。
一晚上殺掉了三個人,在普通人看來已經是窮兇惡極,十惡不赦了。
可是這一切在白陸看來,不過是小事一樁。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必須要再做點什麼。
思來想去,白陸圍著他們的屍體轉了三圈以後,把他們三個人的頭都砍了下來。
“用的,還是他們帶來的砍柴刀哦,真的是太刺激了。”
做完這一切以後,白陸仍然不滿足。
漫天的飄雪從天而降,白陸提著人頭在雪地裡翩翩起舞,跳累了以後,他又堆了三個雪人把他們的頭藏在雪人裡面。
緊接著,白陸又把他們的屍體都扔進了河裡。
白陸笑著說道,“我知道今晚的天氣這一夜過去,河就會結冰,這樣誰也不能發現這三個人的屍體。”
白陸看著那三個雪人越看越喜歡,雪人加了人頭以後,簡直就是藝術品被注入了靈魂。恍惚間,他甚至能從三個雪人的身上看到一家三口的慎用。
這種感覺讓白陸產生了極度的滿足感,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開心,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快樂了。
白陸從他們的行李中拿到了許多許多的現金,比白陸想象中的還要多。
白陸抬起頭,嘿嘿一笑,“他們真是富有,半夜出來露宿野營,既然還帶這麼多錢。”
忙著這一切,白陸揣著錢準備離開營地,可當他開車離開時經過警察局的時候,他又原路折返了。
作案的地方距離警察局如此的接近,如果不及時把這附近的東西處理感情的話,這些早晚都要暴露。
好不容易才拿到這麼多錢,母親的治療費也有了,白陸可捨不得因為這起命案把自己下半輩子都搭進去。
“所以當我去了醫院把我母親的治療費用交完之後,我就馬上趕了回來,把他們的帳篷和其他破破爛爛的東西都丟到了河裡。”
忙完這一切,天已經矇矇亮了,白陸知道繼續留在現場,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於是就離開了河邊。
第二天,雪下得更大了。
似乎是有某種魔力驅使自己一般,天黑的時候,白陸鬼使神差又出現在了案發現場。
鑿開那塊冰,把他們的屍體挖出來,大卸八塊,一定會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