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呃,呃我覺得劉心心就是電視上常常能看到的那種都市職場女性吧。她總是穿著西裝,然後頭髮梳成那個樣子。”阿鳥比劃了一下劉心心生前最愛扎的髮型,她從小到大留的都是短髮,她沒辦法說出那個髮型精準的名稱。
“長得挺漂亮的,脾氣也不錯,看著像個大姐姐。”阿鳥停頓了一下,坐到我正對面的椅子上,繼續說道,“反正和我不是一個型別的就對了。你幹嘛要問我這個問題?她就住在你樓下,你肯定比我熟悉她吧?”
其實我也沒指望從阿鳥這裡獲得太多有用的資訊,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突然問阿鳥這個問題。
只是隱隱覺得,在自己沒有主意的時候,問一問別人或許也是個切入口。
“我對她的瞭解和你差不多。”
除了劉心心喜歡過我這件事情,我沒比其他人掌握太多的資訊。
“會不會和那通電話有關?”我下意識嘀咕道。
見我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阿鳥感到不解,“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好像一點也聽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說,會不會和當初劉豔豔出事那天晚上的那通電話有關係?”
“你是說那個把你約到神仙公園的電話嗎?”阿鳥若有所思。
“嗯。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劉心心一家的仇人?”我繼續問阿鳥。
誰知,一向拿不定主意的阿鳥居然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為什麼?”
在我的滿懷期待中,阿鳥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還說不可能?”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看她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我還以為她掌握了什麼有利的證據呢,沒想到居然回答我不知道。
阿鳥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我只是猜測嘛,個人猜測,我覺得不可能。”
“怎麼個不可能法?”
猜測也總得有個根據,阿鳥不可能憑空就說劉心心一家沒有仇家。
“她家那麼有錢,而且李隊和詩雨姐不是查過了嗎?劉心心和劉豔豔的人際關係都很簡單,平時沒事都是母女兩湊在一起逛街吃飯,很少和其他人在一起。沒有得罪別人的地方吧?”
聽阿鳥這麼分析,我突然想起那天下水管道漏水,劉豔豔找物業經理理論的場景。她三觀確實很正,但是和好脾氣是真的一點也沾不上邊。
劉豔豔這個人比較直,心腸不壞,但說話直來直去的,再加上嗓門比較大,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兇巴巴的,脾氣不是很好。
深入瞭解後才知道,她是屬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型別。
“李宇不是去找過劉心心的爸爸嗎?有什麼收穫嗎?”
想起劉心心的爸爸,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醉醺醺中年男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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