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帶著公仔回尚詩雨那的時候,她以為我是特地買給她的禮物,開心了好一陣子。
看她這麼開心,我沒有告訴她那是劉心心送給我的。
就當是借花獻佛吧。
女孩子收到禮物總是特別開心,下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也是時候找個時間給她挑份禮物了。
認識那麼久,還沒有什麼合適的契機送她份正式一點的禮物呢。
送什麼好呢?項鍊?化妝品?還是包包?
晚上我一直在想著給尚詩雨送禮物的事情,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還是尚詩雨敲門把我叫醒的。
自從她和小雯學會了煮麵條和炒小菜以後,早餐就不出去吃了,改成了在家自己煮麵條。
她煮的麵條很好吃,我連吃了兩大碗,讚不絕口。
聽到我誇她,她更開心了,決心要天天給我做麵條。
天天給我做麵條,就意味著要天天在一起。一想到這個,我心裡更加開心了。
到所裡的時候,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小羅還調侃我是不是中彩票了,一大早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是比中彩票還要開心的事情。”我神秘兮兮地看了尚詩雨一眼。
小羅作出一副心神領會的樣子,“我懂了,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對不對?”
“不是,還沒在一起。”
聽到我的回答,小羅翻了個白眼,“沒在一起你瞎開心個什麼勁呀,沒意思。”
他抱著一大資料走開了,尚詩雨偷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抿嘴偷偷笑了起來。發現我在看以後,又趕緊收回了眼底的笑容,假裝在認真工作。
中午的時候,尚詩雨終於想起了肖琴島案子奇怪的地方,急衝衝召開了會議。
“肖琴島後背上的‘我該死’和嚴向保的證詞,跟這個案子根本對不上。”
這個問題我和李宇私下早就討論過了,但是因為一直沒結果,也就沒搬到檯面上來講。
張榮軍和張愛拼都表示並不知道肖琴島後背上‘我該死’三個大字的由來。至於嚴向保的證詞,張榮軍和我們說了一部分。具體的到時候我們還需要去和嚴向保本人再次確認。
“是誰在肖琴島的後背上刻字的?”尚詩雨在肖琴島的名字後畫了個紅色的問號,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會不會是綠天使的人?”阿鳥猜測道。
小羅說,“很有可能,在人的後背上留字是綠天使一貫的風格。”
會議開了將近有半個小時,大家都在推測這個案子是否和綠天使有關。直到會議結束,這個問題也沒有得到解決。
李宇和小羅一起去找了嚴向保,把嚴向保帶回了派出所。
嚴向保說自己之所以會做偽證,是因為當初張愛拼答應過他,只要他願意和警方說人是張愛拼殺的,他們就放嚴向保一條生路。
嚴向保當時答應了,張愛拼確實沒有對他動手,只是差點讓他活活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