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捨五入,賣皮箱的老闆才是殺害肖琴島的殺人兇手吧?”
張榮軍試圖透過強詞奪理來混淆視聽,我和尚詩雨並沒有上當。
他越急,就越容易露出馬腳,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要問的也問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我朝張榮軍笑了笑,挪動椅子,拉近了我和他的距離。張榮軍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你要幹嘛?”
“我沒幹嘛,就是想看看你耳朵上的痣。”
張榮軍下意識的地摸了自己右耳邊痣的方向,沒好氣地說道,“痣怎麼了?誰身上還沒有幾個痣了?“
“沒什麼,只是好奇。對了,你相信玄學嗎?”
張榮軍完全猜不透我心裡的想法,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他主動拉開和我之間的距離,滿臉的嫌棄,“兩個男人坐那麼近,你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我看著張榮軍那張普通又自信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覺得我會對你這種型別有意思嗎?”
他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我繼續往下說道,“我聽人家說,耳朵上有痣的人,不是大吉就是大凶。你在工廠擰螺絲,累死累活一個月也賺不到什麼錢,我想應該不會是大吉吧?那如果是大凶的話,究竟是你身上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還是說你是幕後的大凶手呢?”
張榮軍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用手擋住了耳垂上的黑痣,“你一個警察,還搞迷信這一套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聽別人是那麼說的,覺得很有意思。剛好你的耳朵上也有一個痣,所以順口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嗡嗡嗡——
尚詩雨的手機震動起來,手機剛好放在桌子上,我看到了來電顯示,是小羅打來的。
她拿起手機,走到走廊上接聽了電話。聲音很小,我和張榮軍都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後來尚詩雨重新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腳步明顯變得輕快了很多。
“天明,你出來一趟。”
尚詩雨朝我揮了揮手,招呼我出去。
這個點是工廠最忙碌的時候,走廊上幾乎沒有什麼人,尚詩雨把我拉到角落裡,“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你先猜一下。”
不管什麼事情,女人都很喜歡讓對方先猜一下。我想,正是因為這些可愛的心思,才造就了男女之間的差異,讓女性比男性多了一份俏皮可愛。
“該不會是和案子有關吧。”
尚詩雨會心一笑,“還真被你猜對了,張愛拼自首了。”